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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發生一樣。劉玉堂轉而說道:“電話裡不說了,你立即趕到雙規點,我馬上也到。”
就在他掛上聽筒的時候,他看到嚴鴿和他面對面站著,眼睛裡放射出從未有過的蔑視神情。
“劉玉堂,我問你一句,如果讓你在烏紗帽和良知之間作個選擇,你要哪一個?”
“我選擇拆穿陰謀!”劉玉堂紅了臉,鼻子和眼睛差點兒和嚴鴿挨在了一起,“我告訴你嚴鴿,你的婦人之仁已經被人家利用了,你知道袁書記怎麼評價他嗎?是個有才無德、在滄海鬧地震的危險人物!六年前,就是他在暗地裡調查透水事件,目的就是搞垮袁書記,讓支援他的人上去,圓了他的局長夢。你是叫他的迷魂湯灌糊塗了,成了人家手中的政治工具,你還不明白啊?!”劉玉堂聲音很大,使嚴鴿的耳鼓都有些發麻。
“我總算明白了,說一千道一萬,原來還是你的政治利益。我再問你一句話,如果有確鑿證據證明透水事故的真相,你打算站在什麼立場上?!”
“如果你的所謂證據,是從曲江河那小子那兒來的,我首先會質疑!”
嚴鴿緩緩解下了腰間的圍裙,神情木然,但是卻用極其平靜的語調說道:
“好吧,我不打算和你吵下去,但我等待著你的覺悟,這飯橫豎我們是吃不到―起了,那鍋糊塗麵條你自己用吧。我這個異己分子最好離你遠遠的。”
“想溜,沒那麼容易,先把字簽了再走!”劉玉堂早號著妻子的脈,知道她要到哪去,就把桌上的那份調查報告抻了過來,“明天上午要向袁書記當面彙報,這是一點兒也不能耽誤的。”
“劉玉堂,你聽明白了,這個報告我——不——籤!”嚴鴿甩了圍裙,去拿自己的小包。
“好你個嚴鴿,”劉玉堂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了,“你可以不為我今後的工作考慮,也不為市委的權威著想,你想到過袁書記了嗎?你不覺得你這是朝他老人家背後捅刀子嗎?”
嚴鴿果然佇立了片刻,她還是背起了小包,長長吐出一口氣來。
“劉玉堂,我首先是為你考慮,更是為袁書記考慮,井下如果有礦難掩埋的民工,遲早會暴露的,如果主動面對,才會贏得真正的權威;如果讓第二個錯誤再去掩蓋第一個錯誤,那將是不可饒恕的罪行,組織上也是絕不能原諒的。”
劉玉堂聽後竟笑了起來:“嚴鴿,你今天總算說了心裡話,你就是為了挖出我這個官僚主義,讓我倒黴,然後邁過我的腦袋去邀功請賞,給自己追加政治資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