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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等到胡鬧了一場,帶著熟悉的餘韻,姜照皊這才安心睡去。
康熙亦是。
兩人不願意叫奴才知道,姜照皊就叼著他的手,把所有的聲音盡數都含在嘴裡。
不同以往的胡鬧,倒是教人愈加的起了興。
這樣玩了幾天,姜照皊自認瞞的嚴實,就聽白蘇說道:“其實……咳……奴才們可以不說的。”
草。
她在心裡罵了一聲,深深覺得自己沒有隱私了。
說來也是,這奴才們伺候著,向來都是形影不離,有時候說不得,瞭解主子比本人還要清透些。
“往後夜間,都在外頭值夜吧。”她輕描淡寫的開口。
其實在這個時代,奴才在近前伺候的時候,都是常有的,但是她不習慣,也不打算讓彼此間可以說這些隱私話。
房中事房中事。
自然是她二人的房中事。
若是因病拿出來說,倒也無礙,叫人說來玩笑,她就不成了。
特別還是熟人,熟到不能再熟。
白蘇也發覺自己孟浪了,輕輕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強笑道:“是奴才逾矩了,請主子責罰。”
“不必。”姜照皊搖頭。
在這個時代,她著實沒有說錯什麼,只不過是她不習慣罷了。
“太皇太后傳召。”潮平撩開門簾,進來稟報。
姜照皊皺眉。
“求乾清宮稟報一聲,就說老祖宗召見。”她說了一聲,這才洗漱過,起身往壽康宮去。
當今以孝治國,她對上老祖宗,連說不字的資格都沒有,簡直毫無勝算。
對方若是想收拾她,簡直就是現成的存在。
叫來康熙,也是無奈之舉,左右她既不想吃虧,也不想真正的撕破臉皮。
等進了壽康宮,就見太皇太后穿著一身醬紫色的旗裝,通身並無裝飾,簡簡單單的前朝款,就連頭上也素淡的緊,只幾根銀釵罷了。
若不是以前見過,她估摸著會以為這是蘇麻喇。
“清仁請太皇太后安,老祖宗萬安。”姜照皊笑吟吟的請安,神色坦然態度端方。
“起。”對方平平應了一
聲,視線並不往這裡來。
卻也沒有真正的為難她。
姜照皊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就也靜默著,看著她在這裡喂鳥。
那是一隻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