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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有些臉嫩的主子罷了。
想叫他現原形,她還不夠格。
臉上的笑容變都不變,他一臉無辜的開口:“娘娘說的哪裡話,奴才這種有名的老好人,哪裡會做出這種事來。”
見娘娘不知可都,他拍了拍肚子,悵然道:“許是覺得奴才好欺負的吧。”
姜照皊瞧著他這老油條的樣子,就有些煩,擺了擺手,便沒有說話。
劉太監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一關過了。
他衝著小吉笑的隱晦,告退離去。
姜照皊看向小吉,最後問了一次:“還有什麼說的。”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這一老一小,都披著兩張皮。
小吉紅著眼圈,搖搖頭不說話。
他生的稚氣又幹淨,含著淚勾出笑容來,又奶又乖。
姜照皊瞥了一眼,突然有些惆悵,她愛色的這個形象,是怎麼深入人心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太監都會用這一招了。
她真的不重色。
最後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痕,確實是大力弄出來的,新新舊舊累積在一起。
“劉太監對你做過什麼,你記個詳情出來,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都一一說清楚了。”姜照皊道。
小吉這麼一聽,登時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札,輕聲道:“每次奴才都記下了,從未有遺漏。”
他會寫字。
縱然一直默默挨著打,但都記下來了。
姜照皊這才意外起來,看來這是個白切黑啊,原以為是個白蓮花,誰知道是個黑蓮花。
“拿來本宮看看。”有些意外的接過,就見上頭整整齊齊的寫著某日某時某刻,在何地,劉太監打他什麼,或者罵他什麼。
正宗的記仇小本本。
“記賬功夫不錯。”她笑。
確實不錯,條理整齊。
一手蠅頭小楷,縱然不得形神,但看的出來,非常認真的去寫了。
小吉抿了抿嘴,開始解釋,哪一天做了什麼,說的也很詳盡。
這就難得了。
“你讀過書?”若是沒點功底,有些比較生僻的字,就會寫不出。
小吉抿了抿嘴,
垂眸道:“奴才幼時也曾啟蒙過,只後來家裡遭了災,被叔嬸賣入宮廷。”
女人入宮,尚有一條通天梯,這男人入宮,就什麼都沒有了。
姜照皊細細看了一回,才發覺出小吉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