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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只有兩個選擇,隱忍,或者隨波逐流。
顯然,如非那天兩樣都沒選,而是在忍無可忍之下,潑了那個什麼老闆一身酒。惹到他倒還好說,可是碰巧今天請客的人凌落川,這就如同捅了馬蜂窩。
在這裡工作的小姐都知道,寧可得罪她們的老闆魏成豹,也不要得罪凌落川。這人有錢,有面子,有背景,有手段,有紈絝子弟該有的一切惡習,相貌英俊,且無法無天。
如非如果不是被他們逼得沒有退路,也不會這麼衝動。其實她並沒有錯,她只是不願意出臺,她有她的原則。
這是兩年前,她走進“絕色”的時候,為自己設下的最後底線。她當時對未晞說:“如果有一天我連這個都守不住了,你就可以當我死了。”
然而,這些呼風喚雨的成功人士,是不會在乎她的死活的。
七、跟我玩緩兵計,你還不夠道行
當保鏢兇器似的巴掌又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如非像只被激怒的黑貓,寒毛都豎了起來:“你進來幹什麼?湊什麼熱鬧啊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你給我滾出去!”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瘋了似的掙開架著她的男人,把未晞往門外狠狠一推。未晞身子一向單薄,腳下踉蹌,差點跌出去。
可是,就差一步。偏偏有人眼明手快,截住了這條几乎漏網的魚。
“呦,我說老魏,你哪找來這麼多美女,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凌落川一手攬著未晞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藉著昏黃的壁燈細細端詳著手裡的女孩。
未晞記得,那雙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長,斜睨著看人的時候就更漂亮。可是,他的眼睛裡沒有感情,如同捕獵時的猛禽,一爪封喉!
魏成豹捋了捋半禿的腦袋,有些為難地說:“她只是個服務生,負責給客人端酒拿煙,打掃衛生的,不在這裡坐檯。”
凌落川卻只是笑:“服務生?可惜了。”大拇指摩挲著未晞尖尖的下巴,黑冰似的眼睛卻看著魏成豹,“只要是這裡的人就成了,不是也沒關係。就你這兩畝三分地,還擔心我擺不平?”
屋子裡的男人們笑了起來,聲音曖昧,意氣風發。
偌大的包廂,坐著五六個人,都是玉堂金馬般的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儀表堂堂。風月糜爛之地,神色之中不見猥瑣,唯有眼神銳利,**裸地能扒掉她一層皮。
之後發生了什麼?未晞並不願意多去回味。可是人的記憶很奇怪,快樂可以消逝如風,不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