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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細細地瞧,點著頭讚美:“父親您畫得很好。”
花鳥最難,父親卻畫的細緻入微,鳥雀羽毛都分毫畢現。
她又看了父親寫的提拔、章印。
提拔作得好,章也是他自己用草書刻的“妄山居士”的號。
烏旭海自己也很滿意,便說:“改日我讓人拿去丁掌櫃那裡裝裱起來。”
烏雪昭說:“好。”
她放下畫,問烏旭海:“父親,母親病了,您知道嗎?”
烏旭海眼神微頓,然後一臉淡然說:“我知道。之前我去老夫人跟前侍了疾,老夫人告訴過我。”
烏雪昭也就沒再問了,告了退。
烏旭海只是叮囑說:“雪昭,出去騎馬仔細著些,別叫馬踢著了。”
烏雪昭還是說“好”。
從烏旭海院子裡出來,烏雪昭回了蘅蕪苑,茵姐兒在裡面等她,興沖沖問她:“姐姐,二叔借到好馬了嗎?”
烏雪昭點頭:“借到了。”
茵姐兒高興得歡呼。
烏雪昭見茵姐兒開心,也不自覺揚了唇角,問她:“就這麼開心?”
茵姐兒重重點頭:“上回登山就沒登成的。”
說著,猛然想起那天馬車外的那道聲音。
根本不是永寧侯府的人。
那、那不是——
天子身邊近侍鄭喜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