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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請問……”我指著天花板說,“那是什麼?”上頭意有所指地印著金色的箭頭。
“是Kibra!”
奧斯卡恭敬地說,但我還是不知道“Kibra”是什麼?
“那是為了信奉回教的客人而畫的,箭頭表示麥加的方向。”
原來如此。我雖然知道馬來西亞是回教國家,但一時沒想起這回事。我對他說“Terima kasih!(謝謝)”向他道謝,他回答“XXX!(不客氣)”之後,就回到和服務生在走廊等候的火村處,不一會兒又折回來,告訴我如何打電話回日本。我雖然感謝他的周到,但旅行時我希望能夠完全忘記工作,而且教人傷心的是,日本也沒有人會因為我不在而感到寂寞。
我開啟行李箱,趁著簡單整理行李之便,換上長袖襯衫後捲起袖口 。如果穿短袖,天一陰也許會變冷。我來到交誼廳時,發現火村似乎也和我有同感,也披上白色的麻質外套。他坐在藤椅上邊喝著午茶,邊和大龍談笑,一看見我便舉起一隻手來。
“我們正在聊曼谷的事。”
奧斯卡端來紅茶給我,是Orange pekoe。
“我們還去看了泰拳對吧!當時的火村先生還真有意思。”大龍笑容滿面地說。
三人愉快地聊著十二年前的往事。
那是大龍返回馬來西亞來年的事。他在母親的勸說之下,前往曼谷友人的飯店學習,意思就是要他到別人家取經。他聯絡我和火村,問我們要不要到曼谷去畢業旅行。向來有慢性經濟危機的我們,面對大龍誠心的邀請,再加上也想看看他是否無恙,好不容易買到最便宜的機票前往泰國。由於我們倆都是生平第一次出國,便順道前往馬來西亞。
“泰拳?哦!是泰式拳擊!那是應火村大爺的要求才去的,我累得想早點回飯店睡覺,要不是這傢伙……”
拳擊場中的吵雜聲,和開賽前祈禱的音樂,在我耳中甦醒。
日本和歐洲來的觀光客在場邊坐下,規矩地觀看比賽,我們買的則是便宜的站票,整個拳擊場熱鬧滾滾。原本是禁止賭博的,但四周的觀光客大剌剌地揮舞鈔票,大聲地和莊家討論著下注的金額。因為過於興奮,隨處都有些零星的衝突,有一個白人揹包客被丟了出去,大概是想警告他局外人不該來此吧!與其說是狂熱,我倒覺得有股殺氣,因而有些膽怯,但隔壁的火村卻是心滿意足。
他大概是想起自己十幾歲時上臺比賽的事了吧!每回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