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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年以後, 朱木蘭就開始為女兒的婚禮擇黃道吉日, 考慮到他們兩人都忙, 還挑了好幾個好日子,趁著晚上溪言過去的時候跟她一說, 卻被她推了。
朱木蘭不高興地念叨:“你們忙,能忙得過國家領導人?人總書記都有時間結婚,怎麼你倆比人還日理萬機?我看這婚禮乾脆就別辦得了。”
老李插了一嘴, “人總書記是結了婚以後才當上的領導人。”
朱木蘭趕緊說:“你看, 人結了婚就當上領導人了, 這叫什麼?沖喜!中國封建迷信有的時候還是有點道理的, 你倆抓緊了!”
溪言覺得朱木蘭同志已經走火入魔了, 都開始振振有詞地胡說八道了。
溪言沒和顧文瀾提婚禮的事, 顧文瀾忙起來估計也是忘了這檔子事, 倒是顧家那邊也在催, 不敢叨擾顧文瀾, 就往她這裡打電話,溪言也是含糊其辭。
這一拖, 導致兩人的婚期一再延後。
溪言週日上午去了趟醫院看許攸, 她想顧文瀾在忙, 索性就沒和他說。
許攸在和大媽嘮嗑,見她來了恨不得下床迎接, 她把手臂伸過去,說:“你摸摸。”
溪言聽話地摸了摸。
許攸問:“滑溜麼?”
溪言:“……挺溜的。”
許攸:“這都是青苔!我都渾身長青苔了,太無聊了!好想出院, 我渴望投入工作,我從來沒有這麼雄心壯志過!”
溪言把保溫盒遞給她,笑著說:“你好好待著吧,別折騰了。”
許攸開啟盒蓋,見是粥,有些乏味道:“看著都覺得淡出鳥來。”
溪言說:“生病的人,吃清淡一些。”
許攸吃粥的時候,溪言問她臥病期間,還有沒有什麼人來,她說:“除了一些同事,也就你來得勤快些,”她停頓一下又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反正我把話都跟他們兩個說清楚了,他們怎麼想我管不著了。”
溪言問:“他們不知道你住院?”
“沒理由讓他們知道。”許攸拿小勺子攪著粥。
“也是……”溪言若有所思。
溪言回去之前繞去了心外科,把保溫盒放在護士站,讓護士轉交給顧文瀾,她放完東西就走,沒有逗留,卻在下到大廳的時候碰見了李主任。
李主任步履匆忙,一時沒瞧見她。
她經過時喊了句:“三叔。”
李主任腳步微微一頓,看過來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