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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齟齬不便外揚,一氣之下不如來保家衛國更好。”
時周這些年以來,最磨練的就是自己的演技。嚴格遵循劇情走向的同時,系統有時會無聊地翻出現實世界中類似情節或者演員詮釋的相同片段當做他的教學素材,避免時周因為心氣不順覺得劇本憨批石錘而撂挑子出戏令人看出破綻。於是乎,時周在某種意義上上了十幾年的填鴨式表演課程,再怎麼沒天賦,還是有點開竅的基礎在的。
短短几句話,一顰一笑一垂眸。教官就腦補出一個病弱貴族小少爺慘遭家中爭權父母不愛兄弟姐妹迫害,被迫淪落基層隱姓埋名隱藏實力的悲慘故事,人物劇情大綱全都有了,就差一隻筆寫出來等著讀者來吹彩虹屁了!
他象徵性地板起臉,語氣遠沒有開始那麼強硬:“胡鬧!那也不能跑到軍隊來,這是拿帝國和你的生命當兒戲!”
“我向您保證,做出這個決定是經過了我的深思熟慮。”時周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我承認我的私心,但我對帝國的感情日月可鑑,我願意為帝國獻出我的一生。”
鄭教官肅穆,回以莊重的軍禮。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他也不好再苛責時周什麼:“算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以後怎麼做了。”
時周心下一喜。
“但是!”鄭教官強調,“我不盯著你,不會宣揚你的成績,你必須給我好好訓練,戰場上只有一條命,容不得半點虛假,你在平時的懈怠很有可能讓你後悔莫及。”
時周再度深深彎腰,停留了很久。
“走了。”鄭教官老實人,受不了這種煽情氣氛,打著哈哈腳底抹油馬上開溜。
時周停在原地,歪頭微笑了一會兒,對著軍區黑漆漆的天空也覺得分外好看。停留半晌,決定回宿舍洗漱一番,明天好好努力。
草地到宿舍得經過一條長廊,四下無人,時周有一搭沒一搭和系統聊著天,悠閒地走到盡頭,順著樓梯便可以到達目的地。
他停頓了腳步,低頭。
樓梯下方站了一個人,他終於認出是那晚徘徊在樓下的那位。
燈光昏暗,整個世界彷彿有一層毛玻璃變得很不清晰,呼吸之間,卻獨獨明晰對方的存在。
時周很少見過這樣一雙眼睛,一眼望去令人聯想到大漠孤煙的蕭條和蒼涼,只有廝殺和血色才能渲染出這種冰冷的平靜。
他收回思緒,略微側身讓出更多的道路,坦然繼續往下走。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司凜忽然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