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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懶的靠著,特別有江湖氣。
通常這種對接的工作都是由他的助理孫琦完成的,可惜梁思琛嫌棄他自降身價,不是要給家鄉做貢獻麼?那就親力親為好了,何必多浪費一個勞動力?
於是便把孫琦扣在了總部當苦力,打算流放龔越三個月讓他好好嘗一嘗民間疾苦。
“也是,你就是隨便畫畫,估計都能被捧上天去。”景勳想想yaco的名氣,玩笑道:“說不定我來畫一個,你在下面籤個名,也能輕輕鬆鬆就過關。”
“那估計不久之後我就要被嘲江郎才盡了。”龔越接過紅茶,愜意的喝了一口。
“話說市圖怎麼請的動你?”景勳對此倒是有些好奇,春熙市勉強能混個一線,但市圖書館既不是地標也沒什麼特色,頂多算城市剛需配置之一,名不見經傳這麼多年,重建也是因為設施太老舊,實在提不上臺面了才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這樣一個既沒名氣又出不起大價錢的殭屍機構,究竟是怎麼請得動yaco的?
景勳只是隨口一問,他逆光坐在高腳椅上,一隻手橫握著鉛筆,向前伸出衡量著構圖比例,窗外樹影斑駁,陽光影影綽綽的印在他白皙的面板上,堅毅又柔軟。
龔越忽然起身靠近,彎腰握住他舉在半空中的手,掌心撐著椅子的邊緣,這個姿勢充滿了侵略性,景勳整個人都彷彿被他包進了自己的懷抱裡,龔越輕巧的握著他在畫紙上添了幾筆框架線條,嘴唇貼著他的耳根問:“你猜呢?”
撲通撲通,景勳聽到了自己不正常的心跳聲,龔越已經鬆開了他,困擾了景勳半天的佈局問題迎刃而解,可他卻覺得,自己的腦子更亂了。
“我小時候經常去市圖看書。”龔越捏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沒再刺激他。
“難怪。”景勳深吸一口氣勉強壓制住內心的慌亂和悸動,掩飾性的去洗手間用冷水衝了衝臉。
長得帥的人實在是太犯規了,景勳將自己不正常的反應歸結於被龔越的顏值干擾,反覆告誡自己不能膚淺的見色起意,尤其不能對有過一夜情的好朋友造成誤會,可細想這又是什麼見鬼的關係?
理智告訴他真不想惹麻煩就該保持距離,可情感上景勳實在不想與龔越劃清界限。
多年來苦海沉浮,很多緣分都被他親手斬斷了,慢慢的他習慣了孤零零一個人,現在忽然能有個相互欣賞並且相處默契的朋友,景勳其實十分珍惜。
放在從前他多半會選擇委屈自己,可現在的景勳早已經不怎麼在乎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