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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偏偏不好明說,只得憤憤不平的作罷。
朱承鶴說是帶景勳開會,實際上就是參加行內大佬們的茶話會。夠格被朱承鶴捎上的,除了龔越,景勳是第二個,這多年人家桃李滿天下,他卻形單影隻,因此多少帶了些炫耀的成分。到地方以後,滿場子白頭髮大鬍子,很多隻在紀錄片裡見過的人物,景勳歎為觀止,深深為朱承鶴的社交圈折服。
他是第一次來,和小輩的不是很熟悉,朱承鶴存了顯擺的心思,乾脆把他帶在身邊。一路寒暄下來,景勳謙遜有禮,又對朱承鶴恭敬,的確讓老頭子揚眉吐氣了一把。
“老朱,你這回可算熬出頭了,找了這麼個尊師重道的,真是好眼光。”某國畫大師笑著恭維。
“前些年見了就吐槽師門不幸,一個個的不務正業,這回總算找了個踏實的,我看你這心裡樂的早沒邊兒了吧?”朱承鶴的師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呦呵,老朱你莫不是今次特意來顯擺,怎麼不務正業出了名的也帶來了?”有人看著朱承鶴身後,驚訝的說。
景勳和師傅順著他的眼光回頭,結果就看到了一個按理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人影。
“賀老,瞧你給我師傅嚇的,我這個不肖子孫,偶爾也得改邪歸正一下不是?”龔越笑著打趣,很好的掩飾了尷尬。
“老朱有福氣啊!一個個這麼成器,還惦記著給你撐場子,羨慕不來,羨慕不來。”老前輩們開始七嘴八舌的給朱承鶴吹彩虹屁,龔越的身份在那兒擱著,畢竟行裡跨界跨的如此驚世駭俗的多少年就這一個,他來了自然很給朱承鶴長臉。
只是朱承鶴嘴上應付著,心裡門兒清,這混球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才不信龔越會為了他這個糟老頭子跋山涉水,八成是被自己身邊這個勾搭過來的。
不過無論初衷如何,從結果上看朱承鶴確實揚眉吐氣了一把,因此老頭揹著手出門的時候,眉毛都比平時翹的要高。
“你怎麼來了?”景勳和龔越跟在後面,小聲和他咬耳朵。
“你個小沒良心的,什麼學習學習,跟這幫老不休商業互吹有什麼意思?讓你推了還不願意。”龔越颳了下他的鼻子。
朱承鶴猛地回頭,賞了他一記眼刀。
“哎呦師傅,您這耳聰目明的,身子骨倒是健朗。”龔越急忙舉手投降。
朱承鶴最看不慣他這沒正形的樣子,怕再聽點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影響心情,乾脆加快腳步,遠遠的避開了。
龔越於是明目張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