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景勳的沉思。
“好的都被老師挑走了,剩下的在畫室裡。”景勳答道“還有些不想拿出去給人看的”。
龔越顯然對後一句更感興趣:“哦?為什麼不想給人看,難不成你畫了什麼不該畫的?”
景勳發現自打這貨達成了某項成就,嘴巴簡直不要再欠,三句話就能扯到兒童不宜的地方,無奈的斷了他的念想:“怎麼可能?是我想自己收藏,而且估計拿出去了也沒人要。”
聽他這麼一說龔越更好奇了:“那給我鑑賞一下總可以吧?我又不是外人。”
景勳著實思考了一番才答應,這令龔大師很有些受傷。
然而看到他所謂的那些私有藏品之後,龔越心裡像是泡了一罈子蜜,心臟每一下泵出的都成了無與倫比的甜。
景勳喜歡畫建築,本著興趣第一的原則,朱承鶴在這方面給了他不少的指導,景勳也就以此為方向,完成了不少建築油畫作品,零散賣出一些之後,行裡也都知道了他的特長。然而他私藏的這些,卻沒有一副和建築有關。
畫上的景緻龔越都很熟悉,更熟悉的是每一副畫上相攜的那兩個身影。
從他們初遇,到相知相守,每個時段都有,像是一張張定格的照片,把那些美好的回憶俱都分毫不差的記錄了下來。
景勳並沒覺得有什麼,除了多少有些害羞,他的初衷只是想要記錄下來這些快樂而已,因為對他來說,這些都有著尋常人體會不到的珍貴。
然而看在龔越這個尋常人眼裡,這儼然成了景勳寫給他的最浪漫的情書,怎能不令龔大師膨脹?
於是一個激動之下,龔越就當著這些畫作的面,幹了些禽獸不如的事。
結果就是景勳覺得自己這輩子都無法直視這間畫室,悲憤的給它上了兩道鎖,眼不見心不亂。
龔越還有些意猶未盡,時不時的嚷嚷:“鎖著幹什麼?好多還沒細看呢。”
看他的德行,景勳都要以為自己畫的那些不是油畫,而是什麼不正經的連環畫了。
話雖這麼說,其實龔越並沒有太多空餘時間犯渾。景勳總覺得他人是回來了,事情卻好像更多了。也不知他和梁思琛怎樣交涉的,龔越竟然又駐紮在了春熙市,這樣一來不僅時不時的要跨國出差,還得隔空處理本部的各種複雜事務,景勳都替他累的慌。
這天他又從巴符州回來,熬了兩個通宵,又長途飛行十幾個小時,龔越累的喘氣都費力,攬著景勳的腰昏昏欲睡。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