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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鬱悶就白鬱悶了。
“這個酒是不是沒有上回那個好喝?”
江予奪給他倒了酒,“上回那個我喝沒了。”
“我喝著都行,”程恪說,“改天我也自己釀一瓶,什麼葡萄酒李子酒草莓酒的。”
“你會嗎?”
江予奪問。
“搜一下教程就行,”程恪拿起手機戳著,“照著做應該沒什麼問題,買點兒酒,把東西往裡一扔,然後就等著喝了,差不多就這樣吧。”
“草莓吧,”江予奪馬上說,“我看超市有草莓賣了,草莓酒。”
程恪看了他一眼:“你居然相信我能釀出酒來?”
“不相信,”江予奪說,“我就是……挺喜歡草莓的,你要是想弄,就用草莓吧。”
“好,”程恪本來只是隨便說說,江予奪一臉期待的樣子,讓他決定把這個隨便說說變成一件正經的事兒,“釀上以後再貼個標籤,三哥牌草莓酒。”
“老三就可以,”江予奪很愉快地說,“老三草莓酒。”
“行。”
程恪點點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
江予奪舉起杯子。
程恪也拿起杯子,跟他磕了一下,仰頭把酒喝了。
“這個草莓酒,”江予奪拿過瓶子,一邊倒酒一邊小聲說,“到五六月應該就可以喝了吧?”
程恪瞬間反應過來,明白了江予奪的意思。
“應該差不多。”
他說,看來這酒打死也得釀出來,釀不出來也得買一份去。
程恪平時吃火鍋喝點兒酒什麼的,都喝個二三兩就差不多了,但每次跟江予奪吃火鍋喝酒,總會喝到腦子發暈。
今天大中午的吃個火鍋也喝掉了差不多兩瓶酒,最後一點兒江予奪還想倒,他趕緊攔了一下:“不能再喝了,我下午還要監工,萬一睡著了怎麼辦。”
“那你還是不行啊,”江予奪把瓶子放下了,“我喝高了還能上街跟人幹仗呢。”
“屁話,那是一回事兒嗎?”
程恪說,“我要喝多了我也能上街跟人幹仗,就陳慶那樣的,我一隻手能打八個。”
“我能打十個陳慶。”
江予奪說。
程恪往椅子上一靠,笑了半天:“陳慶要打噴嚏了。”
“你喝多了真會打架嗎?”
江予奪把碗裡的火鍋湯麵條扒拉光了,也往椅子上一靠,摸了摸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