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新蟬噪晴午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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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對李辰安的瞭解……他似乎做事極為細緻,性子裡也多謙和,似乎和這羈傲孤高沾不上關係,反倒是有其爺爺的遺風。”
沒等花滿庭解釋,韋玄墨又繼續說道:
“再說他創造的那首詩歌,那曲《天淨沙》確實開創了一個全新的文體,但這首《天淨沙》行文風格和這首《將進酒》又截然不同!”
“所謂文風,世間千年流傳下來的那些名人詩篇,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特色。”
“或激越高亢、或清婉秀麗、或言辭綺麗,也或質樸平易。”
“不一樣的風格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這種情況有,但極少,可李辰安的每一首詩詞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
“我實難相信他能博採眾長還不留痕跡,反倒是覺得……這些詩詞,本就是不同的人所作!”
韋玄墨端起了茶盞,看向了花滿庭,意味深長的又說了一句:“是不是寧國需要這樣一個人?”
花滿庭一捋長鬚眉梢一挑,他當然聽明白了韋玄墨這話的意思——
舉寧國各大儒之力來將那李辰安打造成神!
而今寧國不寧,於是豎立起李辰安這面旗子,讓他成為寧國讀書人之偶像,然後他所作的詩詞,甚至他所說的話,都會成為寧國學子追捧的物件!
在這種時候,李辰安再說出讀書人為何而讀書這樣的言語,當然就會令寧國所有的讀書人去深思、去追隨,甚至為之而改變曾經的理想。
他的聲望在讀書人中將一時無兩。
那麼這時候如果姬丞相一系對李辰安動了手,讓李辰安一命嗚呼,其後果……恐怕就是寧國學子為他而振臂吶喊,更有可能這龐大的學子群體為他而讓姬丞相一系無法下臺。
也可能是馬上下臺!
這或許便是姬泰而今要殺李辰安的顧慮!
這或許也是這些日子鍾離若水的娘再沒有任何聲息的緣由。
當李辰安說的那幾句話刻在石碑上,豎立於太學院的牌坊前的時候,當李辰安脫離了魚龍會,與姬泰劃清了界限的時候,他的名聲在京都的學子中,已經一時無兩!
“寧國當然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但你的猜測卻錯了!”
“當時在他寫下《將進酒》這首詩的時候,我也問過他一句岑夫子和丹丘生是誰。”
“他說,岑夫子名叫岑勳,丹丘生名叫元丹丘,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韋玄墨一怔,便聽花滿庭又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