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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後,才開啟燈,血女便迫不及待的從血珀之中崩了出來,目瞪口呆的問我到底是什麼身份,那麼牛逼為什麼還會被玄真教追殺,而且追殺我的玄真教還給我空降了個院使的身份。還問了我是不是就是蕭曉。
我聽後,頓時汗顏不易,問她怎麼都聽到了,她卻告訴我,雖然她在血珀裡面,可還是能感受出外面發生的一切。
這下,我想藏也藏不住了,只得一五一十的將這些事情說給了她聽,當然我也不傻,能說的,不能說的,我還是分的清楚。
可血女聽完這些,卻問了我一個讓我頭皮發麻的問題,她問我。是不是用不來美人圖,所以才想潛進玄真教的?
要知道,我這問題可從來沒和她說過!甚至是每當她和我聊起美人圖,我除了套她知道的話以外,是對美人圖隻字不提!
我剛想搖頭否定。血女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說了句她和我相處了這麼久,每當我撒謊或者是緊張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攥緊手。
我聽後,面色瞬間一抖,問她。
“這個動作很明顯嗎?”
她搖了搖頭說也不會,只是她比較喜歡仔細觀察別人,所以這個舉動被她注意到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血女現在和我提起了,不然我真有可能落下個被人發現的把柄。
整個晚上,和血女聊天聊了好久,可我倆就像是提前說好了似的,非常有默契的誰都沒提美人圖這事,直到我再也抵不住睏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接連好幾天,我都去那山莊裡找雲景,他也教了我不少關於奇門遁甲的東西,雖然我學藝不精,到現在還不會斷法可我身上的這枚血珀卻再也沒藏住,直接被雲景那火眼金睛給發現了個正著。
他用開著玩笑的語氣問我。
“血珀這麼值錢的東西,你捨得把它畫成這樣啊?”
我一聽他提起我脖子上帶著的血珀,頓時嚇的面色一白渾身一僵,自知早也藏不住,尷尬的點了點頭,說了句。
“捨得。”
可我的話音才剛落。他卻問了句。
“你成天把個女鬼掛在脖子上,不嫌重嗎?”
望著雲景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日了狗似的!
他這哪是剛剛發現,而是早就發現了卻一直遲遲不說,現在才說出來!
最後無奈,我望了望四周。確定只有我和雲景兩個人,這才將血女放了出來,可才將血女放出來的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