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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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右臉落了疤,眼睛差點保不住。”
祁垣聽得心裡一抽,“啊”了一聲:“後來好了嗎?”
“眼睛無礙,但疤留下了。”徐瑨輕聲道,“當時母親正要議親的,這下突然被毀容,先帝為此大怒,罰太子禁足一年。但母親雖性情堅定,當時卻說什麼不肯嫁人了。聖上當時不知從哪兒得知她傾心於父親,於是連日去國公府拜見,懇求父親求取公主。”
“聖上雖是庶出,但也是皇子,第一次見父親時竟下跪相求。父親當年本是探花郎,從未想過要尚主,後來不知為何,竟就答應了。”徐瑨道,“後來聖上奪位時,唯一沒受到任何牽連的的便是國公府。就連徐家本族的親眷,也都被提前支往了外地,待大局已定後,徐家人才陸續被召回京城。”
祁垣對老皇帝一絲好感都沒有,弒兄奪位,寵信宦官,誅殺大將,為難原身,他甚至想過若是別人當皇帝會不會好些,直到這會兒聽徐瑨講起往事,才不由唏噓起來。老皇帝不是好東西,當年的廢太子好像更不怎麼樣。
只是皇帝當年竟然對國公爺下過跪……如今長公主已逝多年,往日情分也不知還剩多少,徐家一門三子,又個個如此出息。一旦老皇帝心生猜忌,漸漸想起當年的不滿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還是國公爺老辣,把世券奉還回去,表面上沒了免死金牌,實際上卻換來了老皇帝的安心。這樣只要國公府不造反,皇帝念著長公主的恩情,多半會更照顧他們。話說回來,一個免死金牌頂什麼用呢,皇帝要要起了殺心,那手段還少的了?
祁垣對這些靈透的很,一想就明白。
徐瑨對他笑笑,忍不住抬手捏了下他的耳朵:“大事或許不好做,若普通的小事,我還是能幫得上的。”
“那你能幫我籌銀子嗎?”祁垣想了想,乾脆道,“揚州齊府這次捐九千兩銀子。那邊若送過來還要一段時間,我想先幫他們早點交上去。”
“九千兩?”徐瑨被嚇了一跳。
這些天他不在京城,還不知道香戶要捐銀子的事情。
祁垣憋了好久,忙把香戶進京,方成和上書,建議太子逼捐,齊府為難的事情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講到方成和上書的事情時,他仍是生氣,話都說不全了。
徐瑨便只耐心聽著。倆人到了碼頭,祁垣小嘴叭叭叭從把方成和臭罵一頓,叉著腰一直講到給陳伯獻記,如何計劃,陳伯如何斗香,急中生智……越說越帶勁,忘了上船。
“九千兩不是小數目,若讓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