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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樓上,離著那行人又有段距離,說這話不過是洩憤而已。誰知那羅儀竟像有順風耳般,忽然扭頭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他朝這看,那時南也轉頭看了過來,祁垣見那倆人都盯著自己,下意識就想縮起來,但轉念一想,這次可是徐瑨讓自己在這的,幹嘛怕他們?便又重新有了底氣,挺起腰板,還揚了揚下巴。
時南和羅儀看他這樣,似是嗤笑了一聲,又一塊轉回了頭。
祁垣得意洋洋,又去找徐瑨的影子,找來找去,十幾個人裡卻沒有徐瑨。
有侍衛已經取了十幾根柳條,根根削皮去青,繫上各色絲帶,插在了遠處的土裡。射柳原是前朝習俗,比賽者在枝條上繫著各自的絲帕為標,但今天賽者眾多,為了方便區分,大家便以不同色的絲帶為記號。
侍衛們將柳條插入土裡,大約半尺。旁邊又有鼓手就位,賽者為了方便,都左手挽弓,右手攬繩。那弓上是已經帶了兩枝箭,所以眾人倒也不必背這箭囊,成或不成,這而枝便見分曉了。
眼看著比賽就要開始,祁垣心中正暗暗著急,便聽園林小道中馬蹄聲響。
徐瑨和阮鴻都換了勁裝疾服,徐瑨一身白底暗緞,鳳眸凜凜,風華無兩。阮鴻則是一身黑色織錦,眉眼飛揚。
倆人一前一後入場,宛如日月雙華,當即將旁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祁垣不由地也伸直了脖子。徐瑨催馬向前,不知為何,忽然抬頭看了祁垣一眼,唇角微翹,隱隱含了笑意。
祁垣的臉又騰的一下熱起來,他忽然覺得心跳如擂,而幾乎同時,旁邊突然簫聲蹡蹡,兩側鼓手聽得號令,齊擂戰鼓,樓下眾人紛紛歡呼大喊:“快看!比賽開始了!”
祁垣下意識地也離了座,奔到欄杆前伸長脖子翹首看著。
射柳的難度一是騎馬射箭,騎行時馬匹奔動,人馬具有起伏,想要定點狙殺難度極大,二是比賽所用弓箭均是騎弓,騎弓不如步弓強勁有力,這箭簇無羽,更難掌定平衡,第三便是柳條綿軟,不好射斷了。
祁垣原本對此不甚瞭解,只覺得若是讓自己去射,百步之外都看不清那柳條在哪兒。
那十幾人頃刻間策馬奔出,左手徐瑨的紅鬃馬遙遙領先,勢如追風,時南緊跟其後,卻是慢了幾步。
祁垣激動起來,握拳大喊了一聲:“好!”
他只當這個誰跑前面誰就是好的,卻不料旁邊有個中年人道:“這騎馬射柳,馬跑越快越難射中,徐公子託大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