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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現在不太一樣。”陸星河見太子吃驚,主動解釋道,“其實當日考策論,祁公子的心術和見識遠在我和文池之上。我對他是真心敬服。”
他一時動容,不覺自稱起了“我”,不像平日裡只“臣”來“臣”去的。
太子心底雀躍一些,含笑道:“都知道父皇愛聽諛辭,他當年肯獻萬言策,針砭時弊,比當今朝廷的監察御史不知道高出多少。也難怪你和文池都稱讚他。”
他的聲音雖然低,下面的人聽不到,但文池就在右側,將倆人的對話皆聽的一清二楚。
陸星河卻又道:“是,當日廷試,祁兄最有光明俊偉之象,當為第一,文兄獻策典顯透徹,是為第二。我遠不及他倆。”
“你過於自謙了。”太子笑笑,不由回頭去看文池。
文池仍低眉順眼地在一旁剝著幾樣乾果,碟子裡已經乾乾淨淨的放了幾枚果仁,皆是自己最喜歡的幾樣。
太子微微皺眉,想起這人從進入東宮之後便這樣,處處投自己所好,一向比自己的貼身內侍還要體貼。他也一度沉迷,然而每次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這岌岌可危的儲君之位,他又不得不驚醒,並警惕起來。
當年的三才子,父皇原本是為自己選的儲相,哪想到如今傻了一個,誤了一個,而今日殿中計程車子,似乎也各有各的心思,能為自己所用的不多。
太子不覺心情低落下來,對文池道:“別弄了,孤不想吃。”
文池應了一聲“是”,隨手將一碟果子賞給了旁邊的內侍,安安靜靜坐好,彷彿這些再正常不過。
祁垣並不知道上面的人在談論自己。自從阮鴻坐下之後,方成和跟任彥的便絲毫不顧文人雅士的形象了,三人個個面上雲淡風輕,底下卻擠來擠去,半天不能消停。祁垣起初還很擔心,後來乾脆裝作看不見,邊吃徐瑨夾過來的東西邊看別人行酒令。
因沒有教坊司的樂工助興,一切流程又從簡,一群人行過一輪,論出勝負,便跟著太子一同去了西園,該賞的賞,該罰的罰。
祁垣大體看了看,發現大部分領罰的果真都是對太子不怎麼滿意的。他心中暗暗稱奇,不由懷疑是不是文池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徐瑨卻並不跟他往西園去,而是拉著他走出了披香宮,轉而去了東園。
祁垣吃了一驚,擔憂地問他:“東園不是已經封起來了嗎?我們不去,太子會不會生氣?”
“我跟他說過了,下午要帶你去那邊看看,東園有個灑金亭,這時候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