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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逼自己背書,自己也老實兩天,不再惹他生氣了。
然而他這邊還沒許完願,就聽修道堂有人高聲道:“方兄所做八股絕妙,然而祁兄身體無礙,你為何撒謊欺騙師長?”
這聲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朝後看去。
任彥越眾而出,卻是在龔祭酒前面一揖,氣憤道:“請祭酒原諒學生無禮。方兄所做八股的確精妙,但祁垣得喉疾一事乃無稽之談。如今眾目睽睽之下,方兄公然替考,此事不可不查!”
龔祭酒一怔,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要說方成和的理由,他自然是能看出蹊蹺的。但祁垣才到監中不久,按理說今天不會抽他,龔祭酒剛剛喊他出來,一是想考量這位神童的學問,二也是敲打他一下。
祁垣既然做不出,他本也沒打算重罰。後來方成和主動出來替他回答,且文采斐然,龔祭酒更是打算就此揭過了。但他沒想到任彥會出來指證。
這樣的話,自己若是不嚴肅處理,未免會讓監生認為監規鬆弛,有可乘之機。
想到這,他沉下臉,看向任彥:“你可有憑證?”
任彥躬身道:“學生今早親眼看到他們一塊過來,祁垣談笑自若,分明康健的很。”
監生之間都以“兄”相稱,任彥張口閉口直呼其名,顯然對倆人絲毫沒有尊敬之心。
方成和眉毛一挑,臉色幾變,冷笑了一聲。
這裡的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心裡清楚,任彥自恃清高孤傲,一不服祁垣才名在他之上,二不忿自己東池會上替答之舉。今天他突然發難,肯定不能善了。
龔祭酒的臉色難看起來。
一直在旁邊的唐司業不得不站出來處理此事,肅然道:“若是果真糊弄師長,公然替考,那本司業定然饒不了你們。但現在大家各執一詞,不好判斷,其餘諸生……”
唐司業朝下看去:“誰還可以為祁垣或者任彥作證?”
監生們頓時交頭接耳,議論起來,唐司業皺眉看著眾人表情,忽然看到廣業堂又有人舉手。
卻是阮鴻出列,道:“學生阮鴻,願為方成和作證。祁兄昨天的確嗓子疼來著。”
任彥見他睜眼說瞎話,氣得轉身反駁道:“司業,他們乃是同班學生,有互相包庇之嫌!”
阮鴻“嘿”道:“那我還懷疑你有故意潑髒水之嫌呢!我們廣業堂答題答得好,你就要出來搗亂,莫不是瞧不起我們廣業堂諸生。”
任彥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