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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對面的艾迪酒吧裡,瑞奇·卡爾波堅決地說;“這絕對不是遊戲。”
“我不認為這是遊戲,”西恩·奧薩里安說,“我只是在笑,我是說,狗屁,只是在笑。我正在看廣告。”他撇頭指向吧檯上面油膩模糊的電視。“這些傢伙想趕到機場,但他的車子——”
“你玩夠了沒有?老是胡鬧個沒完,一點也不專心。”
“好好,我在聽。咱們繞到後面去,後門會開啟。”
“這就是我有疑問的地方,”哈瑞斯·託梅爾說,“拘留所後門從來不會開啟。它總是鎖著。你知道嗎?裡面還有根橫栓頂著。”
“橫栓會被取下,鎖也會被開啟。可以了嗎?”
“是你說了就算嗎?”託梅爾懷疑地說。
“門會開啟的,”卡爾波繼續說,“我們進去,桌上會有一把囚室的鑰匙,一把小金屬鑰匙。你知道嗎?”
他們當然都知道那張桌子在哪裡。任何只要曾在田納斯康納鎮拘留所過過夜的人,都得脫下衣物放在門邊那張固定地板上的桌子上,特別是那些醉鬼。
“知道,繼續說。”奧薩里安說,現在完全專心了。
“咱們開啟牢房進去,我會用防身瓦斯噴那小子,再把袋子罩在他身上。我找了一個番紅花袋,就和我在池塘邊用來裝小貓的一樣,只要把袋子套住他的頭,把他從後門拖出來。他要叫的話就讓他叫,反正沒人會聽見。哈瑞斯,你在貨車上等,把車停在後門旁邊,引擎別熄火。”
“我們要把他帶去哪裡?”奧薩里安問。
“當然不是回我們家。”卡爾波說。他懷疑奧薩里安在想要把這個綁架犯帶回他們某個人的家。如果他真這樣想,就表示這個瘦傢伙比卡爾波先前所認為的還要笨。“鐵道旁邊的舊停車場。”
“很好。”奧薩里安說。
“我們把他帶到那裡,拿丙烷噴燈往他身上燒。只要五分鐘,一切就搞定了,他會告訴我們瑪麗·貝斯在哪裡。”
“然後我們要——”奧薩里安的聲音越說越小。
“什麼?”卡爾波打斷他的話,接著低聲說,“你想說什麼不能在公開場所大聲說出的話?”
奧薩里安也壓低聲音說:“我們剛才在講用噴燈燒那小子,依我看來,再沒有別的事能比我要問得更糟了……之後怎麼做。”
這點卡爾波不得不同意,但他當然不會告訴奧薩里安他說的話有道理。他換了句話回答:“意外常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