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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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又能控制住自己了。真夠荒唐,她是透過背誦諾拉·卡利根的小禱文做到這一點的。
“一是腳。”她說道。她乾巴巴的聲音在空屋裡嘰哩哇啦地迴盪著,“十個小腳趾,可愛的小豬穢,全都列一排。二是腿,漂亮又修長。三是性,那兒一切都不對頭。”
她不斷地往下數,能記得的對句就背誦,不記得的就跳過去。
她的眼睛一直緊閉著,她把整段話過了五六遍,她意識到她的心跳已經平緩下來了。
最要命的恐懼又一次漸漸消失了。可是她沒有清醒地意識到,諾拉碟蝶不休的小對句中,她至少對其中一句作了重大的改變。
重複第六通後,她睜開了眼睛,像剛從寧靜的午間輕眠中醒來的女人那樣打量著屋子。
然而,她避開化妝臺的屋角,她不想再看那隻耳環,當然也不想看那腳印。
傑西,請聽,請聽我說。
她閉上眼睛,發現她竟然能看見她後來叫做伯林格姆太太的她身上的那一部分。太太仍然戴著枷,現在她抬起了頭——她的頸背被殘酷地壓著那木頭枷鎖,這個動作不會很舒服。她的頭髮瞬間從臉上拂開了,傑西驚奇地看到這不是太太,而是個小女孩。
哎喲,可她仍然是我。傑西想著,差點笑了出來。如果說這還不能算是連環漫畫冊式心理的例子,她不知道還有什麼可算是了。
她剛才還一直想著諾拉,諾拉最喜歡嘮叨的話題之一便是人們怎樣關心“內心的孩子”。諾拉聲稱,不快樂的最常見原因就是不能餵養照料那個內心的孩子。
傑西對這一切嚴肅地點了點頭,同時保持自己的信念,即這個想法從很大程度來看是自由博愛新時期的感傷的吃語。
儘管她認為諾拉抓住了太多的產生於60年代末、70年代初表示愛情與和平的彩色念珠,她畢竟喜歡過她。現在,她清楚地看到了諾拉說的“內心的孩子”了,這似乎十分正常。傑西想,這個概念似乎甚至有些具有象徵意義的正確性。在這種情景下,木枷是個非常恰當的形象,是不是?戴枷之人是未來的太太,未來的露絲,未來的傑西。她是爸爸稱做寶貝的小姑娘。
“那麼,說話吧。”傑西說,她的眼睛仍然閉著。緊張、飢餓、乾渴交織在一起,使得眼前戴枷女孩的形象十分真實。現在她能看到女孩頭上貼著一張仿犢皮紙條,上面寫著“性誘惑”。當然,字是用薄荷露牌口紅寫的。
她的想象沒有到此為止。寶貝的旁邊是另一副木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