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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斯和凱洛格一起走在加州調查局的大廳裡,她問凱洛格家住在哪裡。
“特區——華盛頓特區,你們都知道的。或者,如果你看週六早間的專家電視訪談節目,那可是個被稱為‘環線公路以內’的小地方。我在西北地區長大——西雅圖——但並不介意搬到東部去住。我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
他們談到了個人生活。他主動說自己和前妻沒有孩子,儘管他本人來自於一個大家庭。他父母仍健在,住在東海岸。
“我上面有三個哥哥,我想我父母想不出名字給我取了,只好去借用消費品的名稱。所以,我叫溫斯頓,像是種香菸的牌子。碰巧的是,我的姓竟然是種玉米片的名牌,這種組合可真是糟糕。如果我父母再心狠一些的話,我很可能還會有個‘奧都斯汽車’這樣的中間名字。”
丹斯笑了一聲:“我記得很清楚,我沒被邀請去參加過中學畢業舞會,因為沒有人會約一個名叫‘跳舞’【注】的人去跳舞。”
【注】丹斯的姓氏英文是“Dance”,和“跳舞”一詞的拼法和讀音都是一樣的。
凱洛格畢業於華盛頓大學,獲得心理學學位,然後參了軍。
“刑事調查部?”她想到自己已故丈夫在軍隊裡的工作,他曾經是刑事調查部的長官。
“不是。戰術參謀部。這工作意味著檔案、檔案,還是檔案。還有,電腦、電腦,還是電腦。我那時很煩躁,想從事現場調查,所以離開了軍隊,加入了西雅圖警局。後來當上了警探,負責材料準備和人質談判。但我發現邪教心理很有意思,因此我想專門研究這個方面。我知道這工作聽起來挺沒勁的,但我只是不喜歡放任那些暴徒去欺凌軟弱的人。”
她一點也不覺得這工作沒勁。
他們穿過了更多的走廊。
“你是怎麼進入這行的?”他問。
丹斯簡單敘述了自己的經歷。她曾做過幾年專門報道案件的記者——在報道一場審判時遇見了她丈夫他答應接受獨家採訪,以換取跟她約會的機會。當她厭倦了記者這一行後,她重返學校去讀書,獲得心理學與傳播學的學位,這增強了她天生的觀察力、利用直覺洞察他人想法和感受的能力。接著她成為了陪審團顧問。但她一直對這份工作頗感不滿,同時自認為個人天賦可以在執法部門得到更好的體現,於是她加入了加州調查局。
“你丈夫和我一樣,是聯邦調查局特工嗎?”
“你調查過我的背景嗎?”她已故的丈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