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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知道你們去抓他?”奧弗比站在丹斯的辦公室裡問。他一副很緊張的神情。他不僅讓加州調查局成為追蹤佩爾的負責部門,而且現在還多了一條記錄,那就是批准了一次錯誤的進攻汽車旅館的戰術決定。他也有些偏執狂的症狀。丹斯可以從他的身體語言和言語內容判斷出來:他用了“你們”,而丹斯或奧尼爾會說“我們”。
推卸責任……
“他一定是發現旅館有些異樣,或許是工作人員的表現有些奇怪,”凱洛格答道。“就像那次在莫斯蘭丁的餐館一樣。他有貓一般的本能。”
正好回應了丹斯早先的想法。
“我想,你的人聽到他在房間裡發出的聲音,邁克爾。”
“那是色情片的聲音。”丹斯說。
奧尼爾警探解釋道:“他播放的是電視預付費頻道的色情片。監視人員聽到的就是這個。”
這樣的事後分析不僅令人感到窘迫,而且更讓人感到沮喪。結果發現,旅館經理並不知道,他其實已經看見佩爾和那女人離開了——他們假裝成隔壁房間的兩個釣魚人——去蒙特雷灣釣烏賊和鮭魚了。隔壁房間的兩個人被捆了起來,嘴也被堵了起來。現在,他們不願意開口說話;丹斯費了很大勁才從他們口中探聽到,佩爾掌握了他們的家庭住址,並威脅如果他們報警的話,要殺死他們全家。
這就是他的作案模式……該死的模式。
溫斯頓·凱洛格對這次佩爾的逃脫感到很沮喪,但沒有表示歉意。他曾給旅館打過電話,可能走漏了風聲,就像丹斯在莫斯蘭丁所犯的錯誤。他的計劃本來可以奏效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丹斯仍很敬重他,因為他沒有因為這一結果而苦惱或煩躁;反之,他關注於下一步的計劃。
奧弗比的助手走了進來。她告訴她老闆,薩克拉門託給他打來電話,聯邦調查局的特派員艾米·格拉貝也打來電話,在二號線上。她聽上去不太高興。
他憤怒地哼了一聲。加州調查局局長轉身,跟著他的助手走回辦公室。
卡拉尼奧打來電話,報告說,他和其他幾名警官展開的現場搜查到目前為止仍毫無結果。一名清潔女工說,在警方展開進攻之前,她曾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往停車場後面駛去。沒有看清車牌。此外,沒有別的目擊線索。
黑色轎車。這跟他們在詹姆斯·雷諾茲家排查時得到的描述是一樣的,毫無價值。蒙特雷縣警署的一位治安官拎著一隻大袋子走了進來。他把它遞給奧尼爾。“長官,這是犯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