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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桌子前面的是一個大塊頭男人,身穿加州刑事局的制服。這張桌子是政府配發的辦公傢俱,式樣很平常,表面就像一塊大木板,上面凌亂地放著幾支筆、幾張獎狀、一盞檯燈,還有幾張照片:兩個孩子的照片,丹斯和一個英俊的銀髮男子的合影,她父母的合影,還有兩條狗的照片,每條狗都有個孩子相伴。廉價的合成板桌面上放著十幾本卷宗。
“這真是太糟糕了,”託尼·沃特斯是凱匹透拉監獄的高階警衛。“我沒什麼能告訴你。”
丹斯發現他充滿憂慮的聲音裡帶有一絲東南地區的口音。蒙特雷半島吸引了來自全世界的人。這會兒丹斯和沃特斯單獨呆在一起。邁克爾·奧尼爾在檢查從逃跑現場獲取的刑偵線索。
“你負責關押佩爾的監獄分割槽嗎?”丹斯問。
“是的。”沃特斯身材魁梧,肩膀下垂,他探身向前坐在椅子上。丹斯猜測他該有五十四五歲了。
“佩爾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關於他的去向?”
“沒有,長官。自從案發以來,我一直在搜腸刮肚地回想。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就這麼想了。我坐下來,仔細回憶他本週或更早時候說過的每一句話。
但是,我什麼也沒發現,絲毫沒有。有一點要注意,丹尼爾不怎麼講話。尤其不跟我們這些當差的講。”
“他去過圖書館嗎?”
“常去。總是在讀書。”
“我能找到他都看過哪些書嗎?”
“沒有借閱記錄,而且不允許囚犯將書借出。”
“有人去探視他嗎?”
“過去一年都沒人來過。”
“他打過電話嗎?有沒有記錄?”
“打過,長官。但是沒有錄音。”他回想了一下,繼續說,“他的電話並不多,基本上都是那些想採訪他的記者打來的。但是他從不回電話。我想,也許他曾和他的姑媽透過一兩次電話。我不記得還有其他與他透過話的人了。”
“電腦呢,他有沒有收發過電子郵件?”
“囚犯是沒有這些東西的。當然,我們是有的。
電腦放在一個特殊的區域——控制區。我們這方面的規矩是很嚴格的。你知道的,我也考慮過這一點,如果他曾和高牆之外的某個人聯絡——”
“他一定聯絡過。”丹斯說。
“是的。一定是透過某個釋放的囚犯進行聯絡的。你可能想到監獄裡去調查一下。”
“我已經想到了。我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