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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亞當斯的屍體被運走了,兩個悲傷的親屬也離去了。
塞利托剛剛離開,前往萊姆家,現場也正式解禁。羅恩·普拉斯基、南茜·辛普森,還有弗蘭克·瑞特格正在收回標示犯罪現場的警用膠帶。
一想到亞當斯外甥女臉上絕望與希望交織的表情,艾米莉亞·薩克斯就覺得心中隱隱作痛。於是她比平常更加仔細地再次檢查了一遍現場。她檢查了可能被罪犯利用的其他大門、入口和緊急通道。但她一無所獲。她回想不起來自己何時接手過這麼複雜的案子,而且只能找到極少的證據。
她收拾好裝備,又接著處理本傑明·克里萊的案子。她給他的妻子蘇珊娜打了電話,告訴她有人曾闖入他們位於西切斯特的房子。她希望蘇珊娜瞭解這個情況。
“我不知道這件事。你知道他們偷走什麼東西了嗎?”
薩克斯和這個女人見過幾次面。她非常瘦——每天堅持慢跑——一頭白色的短髮,臉長得很漂亮。
“好像沒偷走多少東西。”她決定不提那個鄰家男孩順手牽羊的行為;她能想象到,這女人能把那孩子嚇得要命。
薩克斯問蘇珊娜是否有人曾在壁爐裡燒過東西,她回答說最近沒人去過那所房子。
“你覺得那兒出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不過這使你丈夫的自殺行為顯得更加可疑了。哦,順便說一句,你得給那房子的後門換把鎖了。”
“今天我就打電話找人換……謝謝你,偵探小姐。你這麼相信我,我真的很感動。”
掛上電話之後,薩克斯申請對克里萊房子裡的爐灰、泥巴和其他物證進行分析,同時將這些東西單獨包裝,以便區別於鐘錶匠案件的物證。然後,她填完證據監管鏈記錄卡,又幫助辛普森和瑞特格將證物搬上車。他們兩個人一起才能用塑膠布將那塊沉重的鐵槓裹起來,再把它裝進車裡。
關上車門時,她抬頭看了一眼街對面。寒冷的天氣使大多數旁觀者都離去了,但她注意到有個手拿《華盛頓郵報》的男人站在一幢正在翻修的老房子前面,那房子就在雪松街邊,靠近蔡斯廣場。
薩克斯覺得這有些不對勁。這麼冷的天氣,沒人會站在街頭看報紙。就算有人擔心股市行情的變動,或對最近的災難感到好奇,他也一定會迅速地翻閱報紙,弄清楚自己損失了多少錢,明白出事故的教堂巴士跌落多深的距離,然後繼續趕路。
相反,沒人會站在寒風凜冽的大街上,仔細閱讀第六版的花邊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