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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元元站在花壇邊的一個石凳上,向背後的那棟舊公房望去。
“你在看什麼?”袁之傑不明白元元為什麼特意打了的跑到這個既沒花也沒草,只有滿地垃圾和痰跡的的又髒又亂的花壇來。
“啊,原來是幅畫啊。”他聽到她發出嘆息一樣的聲音。
“什麼畫?”他順著她的目光,仰頭一看,發現這棟公房的四樓,有戶人家的玻璃窗上貼了一幅年曆畫,畫中有一盆松樹的盆景,“本來就是畫啊,你以為是什麼?”他困惑地問道。
“我以前從窗簾的縫隙裡看到過很多次,我還以為是一盆真的松樹呢。”她說。
原來在被囚禁的那些日子裡,她曾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過這幅畫,不,應該說她看到的一個松樹的盆景,她以為那是活的。他望著她變得美麗了很多的嬌小臉龐,心酸地想象著她當時看這幅畫的心境,媽的,這幅畫真是夠難看的,可是她還是記得那麼牢,說明她一定是無聊透了,實在沒什麼可看的,所以看到遠方有個模糊不清的東西,她就把它當成了謎語猜個不停,出了打發時間,在這過程中,她一定還曾不斷鼓勵自己,元元,活下去,元元,活下去。
望著她臉上憂傷的表情,他很想說些什麼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不要提過去的傷心事比較明智。
“你當時在那裡,肯定看不清。”他低聲說。
“說得對。”她冷漠地答應了一聲,跳下了石凳。接著雙手插在口袋裡,向前走去。
“你跑什麼?”他追上了她。
“我得回家了,我媽只准我出來兩小時,如果看見我過了時間還不回去,她又該著急了。咱現在要做乖乖女了。”她一邊說,一邊往嘴裡塞了根口香糖嚼了起來,她這流裡流氣的模樣告訴他,過去的元元又回來了,在她最初歸來的那段時間,他本來以為她已經徹底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淑女了呢,淑女雖然令人心動,但他還是喜歡那個有點邪氣的元元。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他笑著問。
“我爸已經幫我報名參加了一個高復班,我準備考大學,我脫了好多功課呢。”她停了一下,說,“我還打算寫小說。”
“你真的準備寫小說了?”這話昨天她在電話裡也對他說過。
“是啊,我想把我的事寫下來。我有這麼不平凡的經歷不寫下來實在太可惜,搞不好還會是本暢銷書呢。”元元興致勃勃地說,“我明天就開始寫。我想成為一個推理小說家,,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