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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小道很黑,黑到根本看不見盡頭,周圍卻掛滿了大紅燈籠,活脫脫的像是鬼片裡的場景,而此時的小叔,手上竟然抱著那件先前消失了的血色嫁衣朝著巷內緩緩走去。
就在我看著這場景想要上前阻撓就在這時,一直被我放在口袋裡,卻被遺忘了的白玉佩忽然發出陣陣熱芒,熱的差點灼傷了我的面板……
也正是這熱芒將我瞬間拉回了理智,等我再次抬頭的時候,前方哪還有什麼小叔的人影啊,就連先前看到的那大紅燈籠的巷子都一併消失不見。
我將這塊白玉佩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握在了手中,莫名的,帶給了我陣陣的安全感,讓我在這麼詭異的夜晚一直平安回到了家中。
等我到家之後卻發現,小叔已經買好了宵夜,坐在客廳裡望著我,彷彿是在等我。
難道我剛才經歷的,都是幻覺?
容不得我多想,小叔已經開口問我。
“這麼晚,一個女孩子去哪了?”
我抿著唇,面色慘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彷彿是見我沒說話,小叔也沒多問,讓我一起坐下來把宵夜吃了之後便回了房間。
一整個晚上,躺在床上思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總感覺似乎有一塊大網在漸漸籠罩著我,好像我走的每一步路,都被人算計的天衣無縫。
第二天一大早,盯著兩隻黑眼圈從床上爬了起來,剛剛洗漱好,就聽見了放在床上的電話響起,想要去接,卻發現小叔的速度比我更快,在我才踏出衛生間就已經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看樣子,電話是老師打來的,畢竟我已經請病假,有很多天沒有去上課了。
可是現在的我,不弄清楚自己被人“強暴”這件事,哪有心思回去上課?
剛想從小叔手裡拿過電話,小叔就幫我回答了老師,說讓我在休息幾天就會回去上課,之後把電話掛了,才交還回我的手上,做完這些舉動,還問了我句。
“最近身體哪不舒服了,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輕輕笑了笑,打了個馬虎眼,說自己最近可能是因為兼職操勞過度,想休息幾天。
小叔聽後,點了點頭,說讓我自己注意身體之後也沒在說什麼。
可是小叔今天的舉動在我眼裡未免有些太過反常了,在加上昨天晚上那怪事,還有我和小叔平常交流都難得超過三句話,他今天為什麼會搶接我的電話?而且還在問我態度之前,就先回復老師?
好幾天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