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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套件,臥室跟大廳是分開的,所以整個房間很寬敞,張柳嶺開了電視後,又去一桌上倒了一杯水,水是冷的,他也不是很在意,將水杯端在手水後,他的目光放在電視上,一邊喝,一邊看著電視裡的新聞。
播報的自然是今天這場大雨,這場大雨是今年最大的一場暴雨,很多地方都有可能引發泥石流等問題。
房間裡很空曠,所以電視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正當張柳嶺看著新聞的時候,這個時候浴室門開了,江月從門口走了出來。
張柳嶺朝浴室門口看過去,看到的就是她穿著一件浴袍,依舊赤著一雙腳站在那,而她的腳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襯的腳背發白到如香粉白膏,踩在深灰色地板上,有種無法描述的誘惑。
她目光正朝他看著,她的頭髮是溼的,像是洗過吹了個半乾,貼在白皙的頸脖,以及她浴袍的領口跟鎖骨處。
張柳嶺看了她一眼後,移開了視線說:「把衣服洗了烘乾。」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電視機上。
江月看著他那張冷漠的臉,朝著他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到他身邊停住,她問:「你還生氣嗎?」
他的視線依舊沒有落在她身上分毫,只是盯著電視:「等你衣服烘乾,就可以走了,在你學校關門之前,應該能夠送你到校內。」
他放下手上的杯子,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又說:「去臥室裡休息幾分鐘吧。」
他說完那句話,還是沒有看她。
江月卻在他坐下後,坐在他身邊,倒是坐的很端正,雙腳併攏,手繞著浴袍上的腰帶,而張柳嶺手上拿著遙控器在換著臺。
江月在他換著臺的時候,終於朝他靠近了過去,她傾過身,手纏住他頸脖:「你還生我氣嗎?」
她離他離的很近,那張臉在他面前仰望著他,一雙眼睛懵懂的如同純淨的小羔羊,天真又純情,她依舊在問。
張柳嶺對於她的纏過來,低聲:「江月,鬆開。」
可是江月沒有松,她甚至可以說是很大膽的,腳一點一點朝他腿上去,她也沒有動,腳背在他腿上一下一下貼著,碰觸著。
貼一下,又鬆開,貼一下,又鬆開,之後直接用腳背貼著他褲料,像是坐滑滑梯一樣,從他腿上滑落,那雙細白的腳,踩在他穿著酒店棉拖鞋的腳背上。
她輕輕的,低低的,呢喃的在喚著他。
張柳嶺皺眉感覺著她的靠近。
江月的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