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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討論過生育的問題。
周琦不想生。她對養育小孩沒有任何的慾望,對生育小孩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盧僥杳比周琦年輕,自知把握不好將來的考慮。至於生育與否,他覺得應該由周琦來決定。
懷胎十月的是女性,完成分娩環節的是女性,哺乳的是女性。
那他僅僅作為精子的提供者,憑什麼能有決定權?
所以,當盧僥杳在大學選修解剖課上知道男性可以做輸精管切除術之後,就一直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畢竟如果問他想不想生,他會說不想生。
他心裡也有對“周琦和他的孩子”這種虛擬形象的朦朧幻想,但他對那樣的生活毫無嚮往。
周琦說她不想主動把新的生命帶到這個不甚完美的世界上。
很黑色,也很詼諧地,他完全同意她的這個想法。
在這顆星球上自顧不暇是她們兩個人的事。
所以,兩個人都不想讓一個新的小生命和她們一起自顧不暇了。
就讓兩人看到彼此的脆弱不堪和慌張,這些都停留在兩個人之間,這樣就好。
而且,盧僥杳想要結紮,最大的原因還有一個。
——他不想讓周琦再為可能的生育而煩惱。
周琦和他交往的時間即將接近叄年,偶爾有幾次,周琦會因為突如其來的月經不調而產生巨大的焦慮,擔心她是不是懷孕。
她們的性生活已經足夠嚴謹,性器露出來下一件事就是戴套。
而且事後她倆每次都會充分確認安全套有沒有破損,按理說已經做得盡善盡美。
但,安全套也不是保證百分百避孕的。
僅僅是經期時間不準,就能讓周琦產生一切不可控的隱隱擔憂。幸好每次都只是虛驚一場,但那已經是一種很難以言喻的,對自己的身體產生牴觸感的巨大負面情感。
這種感覺很微妙,按理說盧僥杳很難共情。但周琦很坦誠,會跟盧僥杳表達自己的焦慮,所以他一直知道。
他覺得周琦不應該被迫陷入這樣的懷孕恐慌。
明明性愛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麼只有周琦需要這樣承擔避孕的壓力?
他很想做點什麼。
解剖課後他又繼續查了很多資料,瞭解過後他對結紮的評價是:
它既便宜又快捷,為什麼大家不去做呢。
不過,周琦提出了一些更長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