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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鈍地伸出手想阻攔,裴子延已經開啟畫。
他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異。
畫的是禪風寺。
裴子延在蘭陵生活過多年,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自己也畫過這裡。
可眼前這幅畫的造詣之高,他自愧不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畫裡只有風景沒有人。靈性雖足,卻缺了點睛之筆。
即便如此,作畫之人也非當世名家莫屬。
裴子延細細瞧了瞧,畫上沒有署名。真是可惜了。
“這是你那位朋友畫的嗎?”裴子延淺笑著問沈鳶。
想到她大老遠來京城還帶著這幅畫,一定非常喜歡。心裡生出點醋意。
沈鳶點點頭沒有吱聲,不想多提這個朋友。
裴子延真心欣賞這人的畫技,不由得追問道:“你說過你那位朋友是京城來的,不知他是何身份。我有意結交一番,順道謝謝他有好好照顧你。”
沈鳶頓時面色變得很為難。
忽然想到每次在床上意識渙散時,謝懷琛在她耳邊一遍遍地問“我是誰”。
她有些心虛地回道:“那位朋友不喜歡結交。你要是喜歡這幅畫,就拿去吧。”
說罷便咬著嘴唇心疼地看著畫,有些捨不得。這畫她想留著換銀子的。
裴子延哪會真拿她東西,當即又收好了放回行李袋子。
有點看出她的小心思,笑著安慰她:“阿鳶,以後你回了臨安侯府,這些東西都不會缺的。”
裴子延心中更歡喜的是,以後他們的身份能配得上了。
他特意在沈鳶的行李袋子裡翻了翻,果然看到他送給她的那根紅玉簪。阿鳶一直有好好保管。
裴子延再次拿出之前給沈鳶的那塊玉佩,拉起沈鳶的手,將玉佩鄭重地放在她手心。
沈鳶想立刻縮回手,可裴子延不放。
“阿鳶,等科舉結束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他聲音帶著幾分興奮。
沈鳶糾結得皺緊眉頭。她覺得她和裴子延早已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可現在當務之急是順利見到臨安侯,明天裴子延就會帶她去刑部,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掰扯這件事。
裴子延看出她的不情願。
心想她應該是擔心自己家人會反對。畢竟他們以前是心悅對方的。
“你別擔心,我爹孃不會再反對。。。。。。”
“子延,時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