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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說的,因為大戶人家的侍妾毆打奴婢也算是常有的事情,夫君從前也替不少這樣的丫鬟看過病,只不過趙氏對那個的似乎有些太過分了,所以我影響很深刻。”
許夫人想必不會是那種少見多怪的人,她能夠對這件事情的印象這樣深刻,說明這個丫鬟的確是受到了極其過分的對待,豐穆便道:“你知道這個丫頭叫什麼名字嗎?”
許夫人微微思量了一番,道:“似乎是叫秋襄。”
“秋襄?”
豐穆微微一怔。
那是陪著趙氏離開相府的丫頭,應該是趙氏的心腹之一,若不然的話,她不會帶著秋寒走。當時她走的時候,帶走的是秋襄和靛藍,可是奇怪的一點是,靛藍回來之後地位大漲,一下子超過了趙氏身邊所有的丫頭,而秋襄卻極少再見到她。
她似乎總是在生病,回來這麼久,豐穆還沒有見過她一次。
“你什麼時候見到她的?”
許夫人道:“就是今天早上,還有我剛來那一日,因為二小姐你出了事,所以我多陪了若玫姐姐一會兒,走的時候便瞧見了她,我見她在哭,便去問了她幾句,她不肯跟我說,但是我看得出來,這小丫頭似乎受到了一些虐待。”
豐穆道:“她身上有傷?”
許夫人道:“傷在看不見的地方,一般人想象不到。”
豐穆便疑惑:“看不見的地方不外乎就是那麼幾處,如何會想象不到?”
許夫人便湊近了豐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豐穆的臉上當即一變,眼睛中透露一種厭惡又噁心外加可憐的感情。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看上去人模人樣的趙氏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可是,有一點,她還是有所保留:“你親眼看見是趙氏所為麼?”
許夫人便搖頭:“並不是。”
“那你又怎麼確定是她所為?”
許夫人道:“因為我在替相公抓藥的時候,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她被一群人抓進巷子裡,而這群人當眾領頭的那個,便是趙氏身邊的那個下人,叫什麼吳慶安的。”
豐穆更是震驚。
“吳慶安?”
她知道吳慶安與秋襄是有私情的,或者說,兩個人是兩情相悅的,只等趙氏將她秋襄許配給吳慶安。
為什麼好端端的兩個人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吳慶安難道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對不起秋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