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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只是訥訥說出一句:“可你是皇帝……”
趙懷熠回頭看他,瞧見他紅著雙頰無措的模樣,把身體轉了過來。
“五叔,你離近點兒。”趙懷熠盯著他。
趙靖珩遲疑片刻,稍稍俯身。趙懷熠眼睛一眨不眨:“只說我了,你呢?”
趙靖珩眼睫顫動:“臣有沒有子嗣不重要。”
應當說,沒有子嗣更好。
權臣總是為君主所忌憚,哪怕當今皇帝心無芥蒂,難保日後是何情形。只要這一脈留存,就會被當做隱患、威脅。
趙懷熠勾著趙靖珩後頸:“五叔,你要一個孩子吧。我會把他視作親生,我會待他很好,給他所有寵愛……我的什麼都能給他。”
趙靖珩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五叔,我沒法擁有子嗣。”趙懷熠平靜說道,眼睜睜看著趙靖珩露出比見到他吐血更震驚的神情,繼續道,“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
趙靖珩甩開他的手:“這不可能……不可能!”
趙懷熠苦笑抱怨:“我連這件事都告訴你了,難道不應當關懷安慰我麼?”
“你在騙我。”趙靖珩冷下臉來,倏地起身。
心中震驚以至於無法直面趙懷熠,想起先前吐血那一幕,怕自己情緒不穩再次傷到他,趙靖珩當下轉身就走。不顧身後的呼喊,只憑著本能逃避般退出寢殿,將試圖詢問的張全忠遠遠甩在身後。
跟了幾步的張全忠摸不著頭腦,先確定皇帝安危才是要緊事。他回到門前,高聲道:“聖上,淳王殿下他,出宮去了。”
門內傳來一聲“進來吧”,張全忠這才走了進去。見皇帝坐在床邊,面色如常,心中卻得不到安定:“陛下,今日還是早些歇息,奴婢叫人拿熱水來……”
“不用,還有奏疏沒有批完,你去幫我備筆墨。”趙懷熠整整衣襟,站起身,“今日之事,別在太后面前多嘴。還有,明日,傳班侍郎進宮一趟。”
原以為淳王回京能讓皇帝開心幾日,反倒聖節當日不歡而散,連親眼見到皇帝吐血都不能讓淳王留下陪伴,可見這回事態嚴重。
眼前這位是最聽不進勸的,張全忠心疼皇帝身體,卻又什麼都不能說,嚥下滿腔苦澀,口中應和。
回到家中的呂仲良換了衣裳,等不及喝口水,站到書架前,在那堆泛黃散發著陳舊氣息的書裡翻找來。
左一本右一本抽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