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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長!它回來了!”何承慕激動得語不成調,雙手在身上胡亂摸索,一拍大腿,“該死,沒有帶上弩!”
“帶了你也不能傷它。”陸旋緊盯樹上的猛禽,“那隻鴟鴞是駱將軍養的。平日都關在籠子裡,多半是今晚自己逃出來了。”
駱將軍的鳥?何承慕聞言眼前一黑,急得差點掉眼淚。
他的命都不見得比駱將軍的鳥重要,更何況只是一隻老鼠?窯神落在它爪下,鐵定是活不成了!
鄭必武生怕他們再搞出什麼大動靜來,伸長了脖子四面張望,咬著牙,擠出聲音:“夜間在營房裡隨意跑動可大可小,要是被當做奸細可就麻煩了。別管了,那鳥抓獵物填肚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開?說不準你們一個輕舉妄動驚擾到它,當場就把耗子給吃了。”
何承慕轉頭瞪著他,鄭必武不留情面:“怎麼著,瞪我也沒用,你有本事自己上啊。”
何承慕氣得牙癢癢,卻也不得不承認,他不敢輕易上前,萬一刺激到那隻鴟鴞,做出什麼危險舉動怎麼辦?窯神被那兩隻利爪緊緊扣著,一動不動,不知生死,何承慕心涼了半截,不由得悲從中來。
“別說了。”陸旋低斥一聲,“你們倆退後,站遠些。我去試試。”
此時有人願意出頭,兩人都閉了嘴,依言後退。何承慕心中生出幾分希望,語氣擔憂:“伍長,你要小心啊!”
陸旋食指豎在唇邊,示意噤聲,屏住呼吸,慢慢向鴟鴞靠近。
他的動作很輕,很快在離那樹枝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目光與鴟鴞對視,沒有絲毫閃避。緩緩抬起手臂,伸向鴟鴞爪下的窯神,陸旋心中並無絕對的把握,至多,爭取給何承慕帶回去窯神的全屍。
許是在將軍府這些日子,鴟鴞認得陸旋這張臉,對他的不斷靠近沒有做出反應。但獵手對獵物的天然佔有慾,讓它在看見陸旋的手快要碰到爪下獵物時動了起來,猛地扇動幾下翅膀,身體離開了枝條。
何承慕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拳握緊了,鄭必武也不由自主呼吸頓了頓。
陸旋凝固在原地,一動不動,鴟鴞並未飛離,而是往邊上挪開兩三寸。陸旋等待片刻,再次出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窯神半截身子,另一隻手輕輕揮了揮,做出驅趕的手勢:“放開!”
鴟鴞喉嚨裡發出幾聲咕嚕,撲扇著翅膀鬆開了爪子,不滿地跳了幾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高牆之上。
不幸中的萬幸,這次抓住窯神的是駱將軍的鳥。駱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