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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沉默良久,班賀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等來一句:“準備什麼時候走?”
班賀:“三月半。”
陸旋微怔,卻沒說話,班賀替他說了出來:“等你生辰過了走。”
被直白坦然地揭開,陸旋有種無所遁形的慌張感,初次面對這樣的心意生澀地不知所措,只靠著一股憑直覺的莽勁做出反應。毫無修飾,卻也愣愣的,反應不及。
抓著手腕的動作變成了將整個人摟在懷裡,陸旋控制著力度,吐出壓在胸口的那團氣:“你,是什麼意思……”
班賀沒有回答,輕拍他的後背:“我在京城等你。”
事實上,他也不知如何回答,脫口而出的話沒有經過深思熟慮,草率得自己都無跡可尋,但他的確是在乎陸旋的。
誰也沒有明說,心中充滿不確定,卻也不想花費心思去捋清辨明,如何去做,潛意識已經做出了選擇,那便這樣做即可。
與陸旋分開,班賀走到門外,穆青枳已經和阿毛在清理院子了。
他對穆青枳說道:“枳兒,你可願意同我回京?”
穆青枳循聲回頭,臉上現出驚訝與欣喜。她似乎張口就想答應,但那動作只開了個頭,隨即堅定地搖頭:“先生,你說過,逝者已逝,生者要做生者的打算。可我身無所長,也沒有什麼眼界,足以為將來做打算。”
她的身形仍是那個小姑娘,神情卻驟然使得眼前人不像以前的她了:“我唯一想到自己能做,也應該去做的事情,還是與逝者有關。先生,我爹絕不是逃兵,他絕對不會當逃兵的。我要留在敘州,和彭叔學武藝,為我穆家正名。”
班賀看著她那雙注視自己的眼睛,由堅毅變得猶豫,又再度果斷,這樣看,似乎沒有太大變化。她不是一直都是如此頑強麼?
她說自己身無所長,可這份堅韌已不是常人所具備的了。
班賀笑了笑:“很好啊。既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那你的選擇一定是正確的。”
穆青枳緊張的雙手慢慢鬆開,露出欣喜的笑容。阿毛雙手撐著下巴,語氣深沉:“我也不回京,我要留在敘州。”
班賀:“你沒得選,必須和我走。”
阿毛:“哦!”
確定離開的日期,這回不必像離開玉成縣那樣玩花招,班賀特意留了一件禮物給駱忠和——一張附帶詳細圖紙的手持連弩。
與尋常弩機不同,手持連弩除多了一件主體,箭匣。匣內可容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