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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林容深懷中痛痛快快的哭了這一場,可很神奇的等我哭出來後,竟然覺得整個人莫名其妙的舒暢了,沒有以前那種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怪異感。
林容深見我眼睛都哭得腫腫的紅紅的,用手擦拭著我臉頰上的眼淚說:“舒服一點了嗎?”
我抽搭著,覺得他太缺德了,瞪著眼睛看向他表達自己的不滿。
林容深笑著為我擦乾淨淚水,說:“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了,別哭了,哭成這樣像什麼話。”
我將他手從我臉上給打掉,說:“還不是因為你?”
林容深嘆息一聲說:“嗯,是我的錯我承認,好了嗎?”
我別過臉背對著他,看向窗外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別理我。”
林容深只能順從我意,不再打擾我,等我平復心情。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後,林容深便對我說,讓我回去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哭出來後,我一身輕鬆,便對林容深點點頭說:“好。”
我推開車門便下了車,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樓道內走去,邊走,邊在心裡想,林容深的話也許沒錯,作為在這個時間的守門客,誰都不清楚人死了是新的起點還是終點,我們只能送走身邊的每一個人,當有一天輪到自己後,才會清楚這其中的事情。
所以,不要那麼悲傷,也許你認為是一件很讓人難過的事情,可對於死去的人來說也有可能並不是呢?
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這樣一想,沉甸甸的心情忽然變得明朗了。
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這件事情的情況是怎樣,而是看你以怎樣的心情去想這件事情,豁然開朗後,我便洗了個熱水澡上床休息。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當我從床上爬起來看鬧鐘時,整個人都差點瘋了,當即便在床上尖叫了出來,緊接著譚姐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在電話內問我說今天上班,怎麼還沒到。
我立馬在電話內和她解釋說我睡過頭了,譚姐也尖叫了,她說:“夏萊萊!你這是上班!上班!重要的事情我只說兩遍。”
我只能這端用力道歉。
譚姐說:“不說了!你趕緊過來,給你安排工作呢!”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迅速衝入了浴室洗臉刷牙開始著手準備,到達公司後,譚姐便便給我安排工作,讓我將最近報紙上出的大新聞都看一遍,然後以內參的行事交給她,可我沒想到她還要交代工作的不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