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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深似乎是覺得我有些無理無腦,所以之後無論我在說什麼,他又恢復了以前冷漠的表情,冷漠的態度來對我的話進行無視。
而我最討厭就是他這樣的態度,因為一旦他如此,我人就像是被他隔離在外,無論我說什麼,他都當我不復存在。
我見他根本不理我,我氣得將他桌上的檔案全都搬離他辦公桌上,扔到了一旁的地下,拍著桌子說:“你說啊?你為什麼不理我?當初張小雅就喜歡你,而且很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過她?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動機?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女人大約都是這樣的敏感,特別是對待婚姻,稍微遇到一些自己拿捏不明白的事情,就變得特別神經質,就像現在的我,本來和他好了一段時間沒有吵架了,可因為現在因為張小雅和章則的婚事又變得如此的劍拔弩張。
可我的怒氣,只讓林容深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他桌上的檔案被我挪開後,他便靠在椅子上,以一種特別置身事外的表情看向我,那表情似乎是想看我,到底要鬧騰出一些什麼么蛾子來。
一句話也不說,表情要多冷淡就多冷淡,這簡直是在我心裡點火,他除了會和我冷戰,還會什麼?
好好的一件事情因為他算計成為了這樣,張小雅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這麼算計我合適嗎?因為這件事情,張小雅和章則會變成什麼樣,根本已經變得不好說。
而我就成了他手上那把殺人刀,直接成為了破壞張小雅和章則複合的殺人兇手,現在還讓我兩頭都得罪,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見他不回答,越發火大,提高音量,甚至眼睛發紅的對他咆哮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愛我!”我想了想,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又加了一句:“不,你從來都沒愛過我。”
我說完這句話,不想在再被他冷態度給刺傷,紅著眼睛離開了他的書房。
保姆正好端著茶水進來,見我這幅模樣,似乎是嚇了一條,甚至還有些驚訝,大約沒想到上一刻還在林容深懷中膩歪的我,下一秒便是這樣一副表情。
之後,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生著悶氣,連保姆喊我吃飯我都沒有動,只是滿臉冷漠的看著電視機。
保姆只能一臉無奈的和林容深求助,而林容深似乎對於我這莫名其妙的脾氣根本不會滋長,而是沒有多少表情說:“別管她,老毛病又犯了而已。”
他說完這句話便自顧自用著餐,保姆也不敢多什麼,怕又再次引發我們之間的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