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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深看到了我眼裡的恨意,對,是赤裸裸的恨意,他緊繃的臉色突然放鬆了,他說:“看來五年的時間,沒忘掉的人是你。”
他似乎不想再和我談論這個話題,手從我臉上收了回來,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好後,對我說:“很晚了,我還要去醫院值班,明天見。”
我當然不可能會這麼輕易放他離開,既然話都說到了這程度,有些話撩開得更明白也更好,我說:“你為什麼要回來?”
林容深聽到我的話,停下了腳步,房間內的燈光仍舊沒有開,他站在一片漆黑裡,我看不見他臉,只感覺雙方的呼吸都有些凝重。
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我又問了一次:“你為什麼回來?這五年你在國外不是待得很好嗎?你為什麼突然回來?!”
林容深隔了好久好久,久到不能再久才說了一句:“你認為呢。”
我語氣非常差的說:“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回來,永遠都不要回來打擾我的生活,哪怕是死在國外都好,現在我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復我想要的狀態,你沒必要再帶著你的妻子回來噁心我,我不會羨慕她,更加不會嫉妒她,我只希望我們這輩子都不要再有什麼糾纏,如果你還是對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我下輩子一定當牛做馬來償還你,就算你現在讓我去死我都不會猶豫任何一秒。”
當我這些話說完,屋內的燈光突然在那一霎亮了,林容深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他的臉在白熾燈光下清清楚楚,他唇輕抿,臉上的情緒也顯得比我平靜很多,可說出來的話卻又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他說:“我要你命有何用?你和你媽身上的罪孽熟得清嗎?”他冷笑一聲說:“嚴格來說該賠命的應該是譚秀琴女士,至於你,最多隻不過是個殺林海鑫的幫兇而已。”
他甩下這句話,又變成了那個冷漠刻薄又熟悉的林容深,他將門帶關後,便離開了這裡。
剩我一個人手腳冰涼的坐在那裡,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第二天我媽來了醫院,見我渾身無力的躺在那裡,看出了我心情不好,便問了我幾句怎麼了,我沒有回答她,只是聲音嘶啞告訴她沒什麼。
我媽奇怪的瞄了我兩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進廚房給我洗水果,等她將水果端出來時,正好看到詹東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外和我對視著。
我媽看了詹東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立馬和我解釋說:“是我喊詹東來的,我就知道你們吵架了,真是的,夫妻這麼多年了,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