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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是怎樣回到醫院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得被送去檢查了,林容深將我帶到他辦公室,他看了一眼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我,將屋內的空調到適宜的溫度,又給我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遞到我手上。
我看向他手上的那隻杯子,很簡單的私人用品,永遠的白色沒有任何花紋。
我小聲說:“我不渴。”
林容深說:“是嗎?”
他窺探出我拒絕的意思,笑了笑將杯子收了回來,轉而自己喝了一口水,身體斜斜的倚在辦公桌前,看向沙發上坐著的我說:“最近看來還是過的很糟糕。”
我低垂著腦袋說:“你想說什麼?”
林容深看了一眼杯內的水,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反問:“我說了你會聽嗎?”
我說:“當然不會,我和你又沒什麼關係。”
林容深嘴角勾起一絲笑,他說:“沒錯,以前還有一層,現在來說大約是兩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我忽然無比後悔自己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決定,覺得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我還要去看得得。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林容深說:“謝謝你今天的幫助,我還要去看孩子,先走了。”
林容深也沒有阻止,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那杯水。
我正要去開門時,林容深在我身後突然說了一句:“離婚吧。”
我拉門把手的動作一頓,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扭過頭疑惑的看向他,他手上的杯子已經放下了,身體也從辦公桌前站直,他微皺眉說:“聽不懂?”
我有點慌,語速加快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轉身拉門要離開,林容深突然從後面走了過來,直接一把摁住了半開的門,我錯愕的瞪大眼睛,感覺身後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可我沒有回頭,因為我知道只要我一回頭,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會變得更加曖昧親近。
林容深手撐在門上,低頭專注的看向我頭頂,他說:“何必勉強自己,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痛苦?”
我屏住呼吸說:“你什麼意思?”
林容深說:“離婚這兩個字聽不懂嗎?”
我終於忍受不了了,憤怒的轉過身,聲音帶著濃濃的火藥味說:“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一定要聽?當初你讓我滾,我滾了,現在讓我離婚?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的人生來指手畫腳?!”
林容深也變臉了,他語氣也加重音量說:“夏萊萊,事到如今你能不能成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