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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我媽和林海鑫的事情,導致我對林容深總頭一種莫名的愧疚,畢竟當年他媽媽的死,我媽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所以之後無論他如何用他的冷漠和厭惡來折磨我,我都始終沒臉沒皮的對他死纏爛打。
有了林海鑫對於我喜歡林容深這件事情的縱容,我媽雖然反對,可反對的力量也比當初弱了很多。
林容深為了躲避我的死纏爛打,自己辦理了轉學手續沒有和家裡任何一個人商量,從頂尖的重舟的大學轉去了遙遠的北方一所著名的醫科大學。
在得知他轉學的當天,我還跑去和他大吵了一架,問他為什麼要這麼絕情,連讓我看他一眼的機會都不給我,可林容深對於我的大哭大鬧,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說:“夏萊萊,你越痛苦,我就越快樂,折磨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樂趣。”
這麼惡毒的一句話出自他口,這麼惡毒的話,我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想,如果你心裡能夠好受一點,那你就折磨吧,我願意。
林容深離開這座城市後,我變得行屍走肉,那時候正好是高考階段,我以非常危險的分數考上了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學。
可在填志願當天,我只填了林容深所在的那所學校,只是我的分數未被錄取上。
我在家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哭完後,便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反反覆覆撥打著林容深的電話,我記得我們感情還很要好的時候,他還擔心我的成績根本應付不了高考,所以一直抓著我給我補課講重點,可現在高考成績出來了,他為什麼反而變得漠不關心了。
林容深,無法來到你所在的城市,我真的很傷心你知不知道。
可我的電話無論怎麼打,始終是無人接聽,到最終,手機被打到自動沒電,我也哭累了,倒在床上一臉茫然。
不過我並沒有死心,第二天以和張小雅出去旅遊的藉口,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獨自一人搭上了去了北方的火車,趕去林容深所在的城市。
二十多個小時,我躺在火車上吐到人事不知,還是火車上一位乘務人員餵了我一口水,我才清醒過來。
之後下了火車,我整個人是飄著走的,才擁擠的火車站,我被擠得搖搖晃晃,一隻手拖著行裡,另一隻手不斷給林容深發著簡訊,告訴他我來找他了。
可簡訊才發了幾條,腦袋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我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耳邊是一片驚呼聲。
我想,來到你這座城市真好,儘管身體上很難受。
等我醒來後,人已經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