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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等我醒來後,看到身邊的男人,又看到床下一地的衣服,此時我很想問一句,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在幹什麼?我身邊的男人是誰,這衣服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我腦袋裡面竟然全都是大寫的問號。
正當我整個人亂得手足無措的時候,躺在我身邊的男人慵懶的從我身邊坐了起來,然後從背後抱住了我,頭靠在肩膀上,聲音帶著沉沉的鼻音,用一種無比性感的語調和我說:“昨晚睡好了嗎。”
我赤裸著全身,身後的男人同樣也是,他就這樣抱著我,我們兩個人肌膚相貼,我活生生的感覺自己後背的溫度彷彿就像燒紅的鐵,一下一下不斷往我後背上作死的摁下去,那火燒火燎的感覺,讓人根本無法正常思考什麼,腦袋完全一片空白。
可身邊的男人一點也不慌亂,還用他的唇來蹭我肩膀,圈住我腰的手也越發緊了,他繼續用他那性感得要命的聲音問我:“怎麼不說話,酒還沒醒嗎?”
我終於沒有剋制住自己,嚇得將身後的用力一推,然後卷著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坐在冰冷的地上一臉崩潰又惶恐的看向他問:“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我們為什麼什麼衣服都沒穿?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和我的慌亂相比,床上的男人簡直鎮定輕鬆的不像話,他懶懶的靠在床頭上,一臉無辜的看向我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喝醉酒的你有點恐怖。”
我說:“你說什麼?你是說昨天晚上是我對你……對你?”
雖然我話還沒有說完,可他似乎已經理解了我的言下之意,他回憶了一下,過了良久對我說:“好像是這樣沒錯。”
我喝酒有個毛病,就是醉倒後,第二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全然不知,現在腦海裡一片空白,驚恐,與害怕齊齊向我湧來。
我抓著自己的頭髮,有點焦急的問:“那你為什麼不反抗?”
床上的林容深理所當然的看向地板上一臉抓狂的我說:“我是個男人我怎麼反抗?”
我激動的說:“男人也能夠反抗啊!現在該怎麼辦。”
我裹著被子從地下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林容深,又看了一眼床下的自己,我急得團團轉,我見躺在床上的林容深根本沒有動靜,又大聲問他:“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嘛!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林容深終於從床上下來,他彎身從地下撿起一件襯衫慢條斯理的穿好,對我說:“還能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