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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東說:“現在應該由我來問你了。”
我坦蕩蕩的說:“好啊,你問。”
詹東神色帶著懷疑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說:“沒有男人。”
詹東滿臉失望說:“夏萊萊,是你說好的坦誠,可我坦誠了,你呢?”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詹東面前,指著自己的唇說:“如果我和你說,那天我是被人強吻了,你信嗎?”
詹東臉上終於有了憤怒,沒有哪個男人在面對妻子那些花花綠綠的事情不會憤怒,而忍了這麼久他自然也不例外,他提高音量說:“那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我說:“林容深。”
我怕他沒有聽清楚,又一字一頓再次重複了一遍說:“是林容深。”
我親眼見到詹東的臉色從鐵青變為蒼白,又從蒼白變為暗沉,那過程比國粹變臉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人的臉色竟然會有這麼多種顏色。
他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解釋說:“你一直都知道我媽和林家的矛盾非常之深,林容深父親的死和我媽媽也脫不了干係,所以他這次回來是為了報復我,那天的強吻也是……”
詹東忽然笑了出來,笑容裡是無盡的嘲諷,他說:“夏萊萊,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報復你需要強吻你?強吻你又能夠報復你什麼?是你們兩人意亂情迷了吧?”
我剛想矯正他這帶有侮辱性質的猜測說法,詹東看向我說:“其實我早就發現你們之間不尋常的關係,當年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林容深對我什麼態度,還有你對我的敷衍,你別以為我是個瞎子,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清楚!”
詹東越說越憤怒說:“這幾年我一直在等你忘記他,我也以為五年的時間了,就算再怎麼喜歡一個人,該忘的也總該忘掉了吧?可你呢?不僅沒有忘,對於他的迴歸,心裡還存在著竊喜吧?你面對他還是那麼的慌亂無措,面對他還是這麼的失魂落魄,夏萊萊,你要利用我多久?”
我說:“你呢?你是否愛過我?”
這一句話直接將詹東給問住了,他的憤怒彷彿被人潑了一瓢冷水,瞬間熄滅了一半。
我說:“詹東,你以為我會不清楚你當初是為什麼結婚?你說我利用你,你又何嘗不是?當初我們結婚時,你可還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如果不是我們家這麼多年在金錢上對你的支援,現在你詹東有這樣的地位嗎?詹東,我不否認你的才華,可才華也是需要起點來堆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