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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會報上名字的官員們,說到現在,也已經投入的快忘記高坐於上的皇帝了。
大家一個個發言,表達自已的意見看法,宣揚自已和坐在學派背後的理論,從議論到辯論,到開始吵了起來。
皇帝的起居郎和專門記錄這種大事的史官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閃過精光,手裡奮筆疾書。
小白看著挺有趣的,這場景讓他想起了道宗的論道大會,也是論著論著就開始掏出符籙和長劍了。
要是現在給這些官員拿個武器,說不定也要打起來了。
哦,不對,用不上武器,已經有人把手裡的玉笏丟出去了,沒碎,被另一個大人用身體接住了。
被丟的那個也坐不住了,拿著笏板就想打人。
劉芍還是低頭,她旁邊的阜陽縣令卻是嚇得都開始發抖了。
他發抖也是應該的,在場這群高官裡什麼聲音都有,也有的聲音提到了官府的職責,而他並沒有盡責。
在場的官員基本都比小白大個十幾二十歲,在這個時代妥妥的大人,甚至不少也已經算是老人了,小白不可能真看他們打起來。
手頭上也沒別的東西,他乾脆拿起竹簡敲了兩下桌子,“諸位卿,肅靜。”
一直都是其他官員說話,地位最高的三公都沒發表意見。
這時候看見皇帝開口,丞相公孫弘立刻跟著發聲:“議事就議事,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喧鬧的大殿立刻安靜,大家宣揚自已學派思想理論的頭腦冷靜下來,一個個拿起自已的笏板,坐回原位,整理激情對噴時被扯亂的衣冠。
坐回去後不停有人在想,自已沒有給皇帝留下什麼壞印象吧,不知道發言有沒有被他聽見。
都怪那個誰,要不是那個誰自已也不會失態,希望皇帝只記住他們的言論,言行就別記了。
現在到了小白作為皇帝必須要開口的時候了。
他看著下方的劉芍,問道:“劉芍,抬起頭來說話。張家殺了你父兄,強買地逼死你母親後,你可有去縣衙報案?”
阜陽縣令臉上肌肉一動,低下的頭都不敢抬起來,心跳如鼓。
劉芍慢慢抬起頭,小白看見了一雙死氣沉沉,了無生趣的雙眼。
瘦弱的小姑娘看著高臺上的皇帝,那個縣令口中全天下最尊貴的人。
他很好看,坐在上面整個人都會發光一樣,像是父母會給她和哥哥講的故事裡的神仙。
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