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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苗文輝,是你打的?”
曹正意外的看著葉問蟬,旋即笑了:“打的好,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要不是小悅,我都要打他一頓。”
“好什麼好啊!”
王雅珍在一旁臉色發青,嘴唇子哆嗦著,聲音都變了調。
“你沒聽問蟬說麼?”
“這孫子,一邊跟咱家曹悅訂婚,一邊去跟老夏家的姑娘勾勾搭搭的,這要不是問蟬撞破了,我們還不知道要被瞞到什麼時候去!”
“這樣的渣子,他不該打誰該打?”
“要我說啊,這婚也不用結了,大家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老曹家雖然沒錢,但是骨子是正的,跟這種朝三暮四的小人結親,我老曹家丟不起這個人!”
“問蟬,打得好!”
曹正愜意的端起葡萄酒,放在唇邊要喝。
王雅珍那邊卻是一拍大腿:“你知道什麼啊!苗家那老孃們說他們公司要上市了,讓我們把宅基地抵押了,然後辦貸款買他們的股份,那可是兩千多萬啊!”
“現在問蟬說他們要破產了,那我們那兩千多萬房款可咋辦啊?”
曹正酒喝到一半,聽到這話直接動作都固定住了。
整個人呆滯了半天,眼睛瞪得溜圓,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你……你,你說什麼?”
“咱家那宅基地,我……我給拿去做抵押了,抵押了兩千八百多萬……全都買了輝霞建工的原始股了!”
王雅珍拍著大腿哭喊著。
葉問蟬微微一愣,他顯然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苗家人還真是不要臉啊,這麼缺德的事竟然都能幹出來。
曹正則是不復之前的沉穩,哆嗦著手放下酒杯道:“怎麼可能?咱家地不值那老些錢,再說了,那產權證上的名字是我,我都沒簽字,你們怎麼做的抵押?”
曹正還寄託於,希望自己聽到的是假的,王雅珍這老孃們不懂這些,希望她只是被別人忽悠了,根本沒做這些事。
“是我把地契和房產證偷偷拿出去的,還是嚴佩芝幫忙託的銀行那邊的關係,說咱們倆是夫妻,我簽字就相當於你簽字了。”
“嚴佩芝在銀行那邊還是有面子的,本來咱們家房子就只值2500萬,貸款也只給貸百分之七十,是嚴佩芝找的人,給估值了2800萬,全額都貸給我們了……”
“我不是想著,等輝霞建工上市了,股票翻個幾倍,咱不就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