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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說白了,當初江虞羲完全是故意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故意當著陳大將那些人的面兒提起燕巢,甚至還表現出一副稍微有些狂妄的姿態,聲稱他自已和燕巢有仇,甚至想滅了天下所有燕巢。
本就是一場試探,最初其實是想看看陳大將那些人是否知曉與燕巢有關的情報,而短短的幾句話他心中就已經有了結論。
所謂的交易,其實也不過就那麼一回事兒。
江虞羲從不信那陳大將真能那麼老實,這但凡為官的,真若無腦,成就也有限,爬不上太高的位置,
而一旦身居高位,也自然懂審時度勢,自然是有幾分心計考量在的。
所以打一開始江虞羲就沒指望著那陳大將真能把燕巢據點告知給他,就算當真給了他,十有八九也是個幌子,並非真實據點。
而他所等的,也不過是守株待兔引蛇出洞,等著那人通風報信,再借此順藤摸瓜。
若論這心眼子,至少就目前為止,言卿還真沒見過有誰能算計到這江虞羲,
通常都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兒。
不過一提這燕巢言卿也忍不住想起了江小五。
“說起來……”
“我記得,有次你好像提過?”
她心底一澀,不知怎的忽然像是心口抽痛了一下。
“當年那個燕巢,一開始雋意也在那兒,只是在我練兵之前雋意就已經被人轉移了,後來雋意是被你從另一個地方救出來的?”
江虞羲神色一頓,才又點了點頭,但他抬起的手落在言卿的肩膀上,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肩。
“都過去了,五兒如今不是好好的?整日沒心沒肺,他可比誰活得都輕鬆。”
言卿:“?”
本來這心情還有點消沉,可一聽這話突然噗嗤一聲,竟然叫他給逗笑了。
“可不是,他那個瀟灑快活樣兒,有時讓人一看都羨慕。”
就好似血腥泥濘里長出的一朵花,
那本該是一件絕無可能的事情,
那麼小的年歲,那樣的遭遇,言卿不曾親眼目睹,也不曾親身經歷,但她只要想一下江虞羲和楚熹年,就差不多能猜出小五從前是什麼模樣。
江虞羲的偏執一直都在,瘋起來六親不認也從不是假話,甚至很多時候,言卿都彷彿是一個不可或缺的紐帶,將他與江家另外幾人緊緊地系在一起。
如果沒有言卿,大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