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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毒的賊子!竟這般狼子野心!你可處置他了?”姬澤怒道。
“事情敗露之後,崔冶在牢裡自盡了。”
“此人該死!千刀萬剮都不為過!為一己之私屢次謀害上官,若為官的都這般肆意妄為,為非作歹,大周不成了土匪窩了嗎?”姬澤最能體會到這種危機感,因為他現在就處於這樣的危機四伏裡。
鹿鳴講的這件事,正好戳在了他的心窩子裡,導致他無法抑制這種擔憂蔓延。
“呦呦,紺州是你的地盤。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姬澤不確定地問,想得到一些安全保證。
“我接手紺州剛兩月,就被叫過去準備和親了。這一來二去,五個月都過去了,現在紺州什麼樣,我也不知道。”鹿鳴無奈。
“代知州不是你的人嗎?”姬澤疑問。
“是我的人。但是他年輕,資歷不足。陛下也知道,年輕人空降高位,是很難服眾的。那些老油條的勢力盤根錯節,連清個田收個稅都要三番四次地阻撓。想幹點什麼事,還得看那些世家臉色。我親自出馬都沒用,更別提其他人了。”
鹿鳴故作滄桑,唉聲嘆氣地抱怨。
“這倒也是。”姬澤立時便明白了她的憂慮。
他從車窗往外看去,九月的秋風有些許涼意,吹動田裡金黃的稻穀,看起來倒是一派豐收景象。
“我瞧著這邊沒什麼問題,你也別太擔心了。”姬澤心裡一寬,安慰道。
“好,那我順路去問問農桑。”
鹿鳴一路走走停停,到一個村子,就隨機問問路邊的百姓。
十五飛在高空,四處溜達,偶爾才降下來,在她頭頂飛幾圈,然後再離開。
“大爺,這稻穀能收了嗎?”她下了馬,蹲在田壟,仔細去瞅那稻穗。
大爺怕她的馬踩了莊稼,忙過來道:“還不成,沒長好呢。稻殼還是癟的,還要再等十天八天的。”
“紺州那邊是不是已經開始收了?”
“呦,女娘是紺州人吧?紺州一向比我們這邊要早幾日的,那邊天氣熱,太陽好。”
“嗯,我是紺州的。”鹿鳴收到過蘭殊寄過來的幾封信,但因為隔得太遠了,最近的一封也是十天之前的了。況且以防洩露機密,信裡總有很多東西沒法說清楚。
所以她還是想親自走一走,看一看,問一問。
“今年麥子收得咋樣啊?”
“麥子就那樣,即便漚了肥料,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