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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院大門外,龜縮著一輛車頂扛著高音喇叭的無牌面包車,駕駛室裡,軍哥抽著煙,緊盯著急診大樓入口附近的紅色牧馬人。
老五他們鬧得太大了,連在外圍等候捷報的軍哥都驚動了,他跑進來正看見文訥站在凳子上指揮一群新疆人狂揍自己的部下,把軍哥驚得沒敢出頭,他手下精銳盡出,暫時也喊不來增員,只能緊盯著文訥的動向,查查這女孩的來歷,方便以後找回場子。
老五老六那都是自己的愛將,赤膽忠心,衝鋒陷陣,今天幾乎讓人家廢了,這個仇如果不報,往私裡說,今後還有誰願意跟自己當打手?往公里說,今後碑樓辦事處的執法工作還怎麼開展?自己的仕途還怎麼往前走?
所以,軍哥一路跟蹤著,最後跟到了醫院門口,他有點做賊心虛沒敢把車開進去,下車走進醫院,把牧馬人的車牌拍下來,發給自己派出所的朋友,委託對方查一下車主的資料。
等回信的時候,軍哥焦躁地點了一支菸,圍著牧馬人轉了兩圈,看到裡面沾了不少血,擋風玻璃上也沾了不少血水,被擦得花裡胡哨的,看來那小子傷的不輕。
過了一會兒,朋友回信了,告訴他,車主資訊沒有多少實質內容,車主名叫古文訥,性別女,民族是塔吉克,籍貫是新疆某塔吉克族自治縣,登記職業為自由職業者,登記現居住地為江東省近江市鼓樓區御井南巷紡織宿舍。
派出所的朋友很謹慎,只是提供了這些資訊,並沒幫著他分析,而且建議他再找其他渠道多查查,畢竟能開得起牧馬人的不是窮老百姓,惹著個硬茬子就不好辦了。
軍哥在社會上混了多少年了,這些資訊在他這裡一綜合,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分明就是一幫跑到東部大城市開飯店的新疆人,現在幹大了,買輛四五十萬的越野車,還是特張揚那種,滿足一下暴發戶的虛榮心,真牛逼的話,怎麼不在省城買豪宅?住什麼紡織宿舍?
這種人擱二十年前就屬於盲流,現在不過是有倆錢的盲流罷了。這個社會不是有錢就行的,還得有背景有關係,一幫新疆人,在內地能有什麼關係,仗著民族政策護身罷了。
想到這裡,軍哥信心滿滿,感覺又原地滿血復活了,復仇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燒,扭頭就往院外走,一邊掏出手機撥號,開始組織大反擊,有仇不過夜,是軍哥從小說裡看來的一句話,被他奉為做人的宗旨。
剛走出醫院大門,傻眼了,一輛清障車正在拖自己的麵包車,旁邊站著個小交警,正在煞有介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