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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被譚景行取代的人,就因為他“生”而有疾,就被親人隨手放棄。
說到底,他嫉妒譚景行擁有健全的身體,能跟譚昭一起長大。
那原本是屬於他的權力,卻被另一個人取而代之。
顧昶思緒飄遠,等眼前的光暗了暗,才發現桌上的兩人已經談完了正事,此刻桌上已經擺上了火鍋,咕咚咕咚的熱氣氤氳開來,應合著暖黃色的燈光,有股別樣的柔意。
“想什麼呢,吃飯都不積極?”
顧昶將人的手推開,伸手去拿碗碟:“想畫呢,稍微有點靈感了。”
“那感情好啊,等你攢夠了作品,哥給你辦畫展。”
譚景行居然也開口:“可以,我名下剛好有一家畫廊。”
“……誰要在你名下的畫廊辦畫展。”
譚景行故作訝異:“有很多啊,我的畫廊跟你們大學的很多教授都有合作。”
譚昭:……咱能好好吃火鍋不?
“肥牛好了!誰要!”
“吃火鍋怎麼可以沒有毛肚!哪呢?”
“哥你悠著點,你自己的釀的酒,度數都多高你心裡沒點數嗎?”
“……”
顧昶託著腮,心想時光如果停留在此處,其實也蠻好的。
多年後,永日大師的作品回到羅市辦巡迴展,畫廊還真定在了譚景行名下的繁花畫廊。
畫廊最中心的展示位,被放置了那副盛名在外的成名作。
那是一幅喧囂過後的濃烈到極致的色彩,畫作的名字卻叫《平和》,甚至有人說它擁有一股撫慰人心的力量,處於低谷的人看到這畫,會有種被溫柔安撫的感覺。
而畫,一向是畫者傳達感情的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