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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年不過節的,夫人怎麼想起來梳攏這些了?”
他平平淡淡的幾句話說的時沛的心潮跌宕起伏,“明天就是正日子了?”
“是,已經擱棺七日了,您明日是否也要過去一趟?”
時沛心煩,“再說吧,看我有沒有空閒。春月有沒有說些別的?”
“那倒沒有,不過夫人心情似乎不大好,手底下人都戰戰兢兢的。”
時沛沉思了一會兒,吩咐張平,“你給我盯著夫人那邊的動靜。”
張平不解,“什麼動靜?”他不覺得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一切。”
張平退出去之後,書房裡只剩下他一個人,那股難以抑制的煩躁又湧了上來。明天她去了儲家必然會見到褚羲,現在褚羲成了鰥夫了,他會不會對雅芙動什麼心思?
他老早就覺得褚羲對江雅芙有些不太一樣,但因對方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便從未在這上頭多想過,更重要的是,他從未覺得江雅芙對褚羲有什麼不對勁,若不是發現了那塊玉佩,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褚羲一直藏在她心裡!
還有,她梳攏那些產業幹什麼?是不是真動了和離的心思?想與他分家產,之後隨便挑個莊子去住?
越想越心慌,越想越覺得他猜對了!
什麼叫孤立無援老無所依他是徹底感受到了,娘子性情突變,極有可能拋棄他,大兒子是個和事佬,但是不頂什麼用。小兒子心裡怨恨自己,若是說父母可能和離,他恐怕會第一個跳出來支援。雖然女兒是個可心的小棉襖,可這小棉襖還太小了,有心向著他吧,卻也離不得母親。
這時他才深深的覺得,原來在這個家中他的地位不是想象中的那樣一言九鼎,挫敗感、孤獨感、焦慮感齊齊湧了上來,令他在地上來回的走動,冥思苦想不知如何是好,連上陣殺敵都沒這麼費腦筋過!
如果說江雅芙以前是一池溫溫的水,那她現在就變成了冷酷的寒冰,還是冰錐子!能扎死人的那種!
石頭決定在暫時在江家住下了,即便春月姑姑親自接,也不肯回來。考慮到家裡的情況,江雅芙便由的他去了,等忙完了手上這幾遭事,再親自去接他吧。
哥哥江放並沒有繼承父親的衣缽做學問,而且做起了書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