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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牆根兒種紅杏了。
一場春雨過後,杏花落了滿徑。譚鈴音踏著雪白的花瓣,莫名地又想起了唐天遠。
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總之最近越來越想得頻繁。唉,原來思念一個人是這樣的,說不清楚是酸是甜還是澀,那感覺纏滿心頭,揮散不去。滿腦子都是他,煩躁得想故意拋開,又捨不得……
掰著手指頭算算,還一個多月才能見到呢!
譚鈴音想,他最近在做什麼呢?他一直在給她寫信,她知道他年後離開了翰林院,調進禮部做了員外郎。別小看禮部,裡頭的彎彎繞深著呢,夠唐天遠參一段時間了。最近的一封信,說的是禮部在準備今年的科舉考試。今年逢三年之期,會試加殿試,可夠忙活的了。
他現在一定很忙吧,會不會很累呢……
這樣想著,譚鈴音竟然出現了幻覺。
——她看到牆頭上,爛漫的杏花後面,立著一個人,看身影就知道是他。雖然看不清臉,但譚鈴音就是能感覺到,他在對她笑。
身後的兩個丫鬟驚叫時,譚鈴音才發覺,這根本不是幻覺。
她安撫住丫鬟,讓她們先下去,不要聲張。
丫鬟聰明又有眼色,連忙避開了。
譚鈴音看著他從牆上跳下來,看著他緩緩走到近前。
“你……”
她只說了這一個字,就被她扯進懷裡。鋪天蓋地的吻席捲下來,風一樣颳得她心慌意亂。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回吻他。
唐天遠更加激動,他像是渴慌了的獸,不斷從她口中尋找甘霖。他多希望他們就這樣纏綿下去,永遠不要有盡頭。
良久,譚鈴音鬆開他,趴在他懷裡喘息,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想你了啊。”
他想得心都快裂開了,想得像是不見她一面就要死掉。
“我也想你啊。”譚鈴音小聲說道。
唐天遠心想,有這句話,什麼都值了。
他本來忙得要死,可要是不見她一面他也要死,所以他就頂著上官綠幽幽的目光請了幾天假,反正禮部又不光他一個人在做事,大不了回去加班加點趕工。
可惜他來得不巧了。譚能文去外地談事情,譚夫人的祖母過世,她回孃家了,接待他的只有管家。這樣的情況,他也不能要求譚家小姐出來見客吧?
唐天遠等不回人,有些急。他在譚家宅子外面溜達了一圈,乾脆一縱身,翻牆。
反正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