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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鈴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了,她往床裡面縮了縮,“我不想當壓寨夫人,要不你放我回去,我給你點錢,你直接去買一個怎麼樣?買個好的。”
“都說了我不缺錢,”他有點暴躁,“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們寨子?”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譚鈴音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溝通了,這人顯見的腦子不正常啊。
這時,剛才那送藥的白臉小哥又回來了,“老大,那個狗咬人了,要打死它嗎?”
段風怒道,“打什麼打!老子不想吃狗肉了……天天吃狗肉!”
白臉挺遺憾,“可是它很肥呀。”
譚鈴音一聽不對勁,“什麼狗,是我的狗嗎?”
“就是你那個,黃不溜秋的,我可算知道什麼是‘咬人的狗不叫了’。”
譚鈴音眼圈一紅,“別打它呀!”
段風見狀,故意說道,“打死打死!今天接著吃狗肉!”
“好嘞!”白臉答應一聲,要出去。
“別別別!”譚鈴音忙不迭地爬下床扯住他,她轉而看向段風,“你既說要娶我做壓寨夫人,它就是我唯一的陪嫁!你把它打死了,你不如把我也打死好了!”
段風聽罷,知道她答應了,他眉開眼笑,“行了,不打就不打,老子又不缺那兩口肉。你回床上躺著,莫要著涼。”
譚鈴音站著不動,“把糖糖……就是那條狗,把它帶過來我看著,我看著我才放心。”
段風就叫白臉把糖糖帶過來了。
糖糖看到譚鈴音,嗷嗚一聲扎進她懷裡,譚鈴音接住它,緊緊地抱著,一下一下地撫摸它。她又鬆開它,仔細檢查它身上,確定它沒有受傷。
白臉忍不住說道,“放心吧,它是弟兄們直接灑迷藥迷暈的,剛剛才醒來,並沒有打它。”
譚鈴音摸摸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後腦,怒道,“那你們怎麼不直接迷暈我?”
她這樣一說,段風也忍不住看白臉。
白臉嘿嘿一笑,“我不知道,我去幫你問問。”說著撒腿跑了。
屋內只剩下段風,氣氛又有些尷尬。譚鈴音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糖糖的腦袋,低頭思考該怎麼脫身。
段風突然說道,“不如我們今天就成親?”
譚鈴音白了他一眼,“你這樣把我綁來說成親就成親,不要先去我家提親嗎?”
段風嗤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