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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打拼著,總算在南方軍界站穩了腳步,可惜還是年輕了些,論資排輩,總是末位,實力比起阮俞宋三家總是差了些。前些年,他有與北方軍區聯姻的意向,唯一的侄子與北溫家的姑娘都訂了親,可終究還是不成,不知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顧潤是顧丘唯一的兒子,他不常出席這些宴會,青色柔軟的額髮微垂,只點點頭,卻無可無不可。
白娘娘清了一清喉,漾出悽苦神態,有模有樣地捏嗓唱道:“千年苦修託人形,心底光明無俗塵。不動人間邪慾念,但願夫妻兩情深。可憐我身懷六甲將臨產,嬌兒無父你怎忍心。妄求禪師發慈悲,放我許郎轉回程。”
阮致十分高挑,唱起白娘娘格外的有氣勢,眼波流轉,含淚看著法海,倒顯得是蛇妖要把這瘦弱的小沙彌一口吞掉了。
阮寧捧著佛盂,卻有些著急。小青若是再沒人演,這戲肯定砸了,她狠狠地瞪了阮致一眼,指著他,恨不得一指頭戳過去:“你這妖女!無端端作怪,擾人清淨,打亂了一池秋水,講的什麼情!人妖豈可亂綱常,此罪定下絕非輕。若不醒悟回山林,休怪和尚太無情!”
她半真半假地唱著詞,轉著彎兒地罵阮致,阮致轉了轉眼珠,反應也是迅速,立刻抱著肚子叫了起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啊呀呀,我這孩兒心頭恨,腹中翻滾起來,教人好生的疼!啊呀,相公,相公,快扶我歇一歇!”
宋四一聽,正尷尬得沒臺階下,扶著阮致,忙不迭一溜煙就往化妝間躥,好像後面真有蛇妖,留下個小法海恨不得罵娘。
阮寧看了看臺下,大幾十雙眼盯著她,腿就有點軟,她和他們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才假意唱起來:“啊呀呀,罷了罷了,念在這妖女懷的是人身,待和尚替她念些經書,保那胎兒平安。”
說完,就自個兒在臺上撿了塊空地,盤腿坐了下去,雙手合什,捧著一串念珠,喃喃唸了起來。
“敢情是新編?”宋榮被弄糊塗了。這幫孩子搞的什麼鬼。
阮靜就安靜地靠在座椅上,靜靜地看著那個孩子明亮的額上不斷滲出的汗珠。
五年來他第一次見到她。
起初,瞧不見他的小妹妹只是無法言說的煩躁,可到了後來,就變成了無奈,而後,卻習慣了,習慣了她不在,習慣了迴避,習慣了想念。若再有五年,想必,他再也不會,看著別人家同齡的小姑娘,不斷猜想他的小妹妹長大後是什麼模樣,會很美麗還是平庸,會脾氣孤拐還是和順,會喜歡誰家的男孩還是她一直心心念